你多担待,想吃点啥喝点啥......。”
徐天蓝被他耍宝的样子逗笑,“你看你那傻样,我看这胎估计跟你一样傻。”
两人说说笑笑,徐天蓝刚才的担忧清空了大半,回到家于大海啥也不让她干了,连拿个水舀子舀点水,都得连忙抢过来,然后轻轻的把她挪到座位上坐下,“媳妇,以后您有啥事,直接喊一声,可别自己动手。”
于大海虽然不是第一次当爹,但前两次为了生计都没在家待过多少日子,一直觉得对媳妇亏欠很多,这次好不容易天天在身边,当然照顾媳妇。
徐天蓝自打穿过来就过起了忙忙碌碌的生活,相比她前世虽然生活富裕,但却并不充实,每天都觉的日子很长,像是在熬时间,一点乐趣也没有。
不像现在虽然忙点,但是生活过的有滋有味,猛的让她啥也不干,她还真不适应。
两人高兴还没一晚上,第二天他家大嫂就来报信了,于大海的妈中风了。
刘翠枝来的时候,于大海正在两头跑,刚从市区监工回来,跑回公司打算看下,徐天蓝怀孕,于大海就决定让媳妇好好在家养胎,他辛苦点两边跑跑也累不着。
徐天蓝本来觉得自己没那么娇气的,可是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自打查出怀孕,就各种闹病,孕吐特别明显,所以也就听了于大海的话,在家休息好了,几个孩子正好在家写作业啥的,她也能照应着点。
于是,徐天蓝跟刘翠枝两人去找于大海,然后一起回东芦村把人送医院。
没错,于母中风并没有当时送医院,因为家里没有车,刘翠枝只好来于大海这找人。
徐天蓝即便再不愿意看到那边人,这样的大事也得出现意思意思,毕竟于大海没有跟那边彻底断了关系,而且于母都这样情况了,也算是报应了。
于大海得了信儿,把手里活交待一声,就开了车出来,回家拉了于母直接送到了镇医院。
去了医院一番检查,医生便断定是中了风,即使好了也有极可能起不来床了,半身不遂是肯定的了。
徐天蓝看到于母的时候,于老汉正在给她擦流下来的口水,此时于母嘴已经歪的合不上,时不时的就会从嘴里流口水出来,就要有人时不时的给她擦一下,要不然你会流湿衣服。
自打徐天蓝进了屋,于母就瞪了两只老眼看她,转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徐天蓝打了招呼就出来,一句话也没多说,于母就在后面‘唔唔’的不知说什么。
刘翠枝就在那说,“妈,你消停会儿,这口水又流下来了。”
她拿了块手巾,围在于母xiōng前,说道,“您说说这叫什么事,老二老三媳妇办的叫什么事,把您气的半身不隧了,我们得跟着伺侯,家里家外一堆的活儿,我们哪有时间。”
刘翠枝边抱怨着边拿了床头柜上的暖壶打算去打水,“我去给您打水去,爸您看着点吧。”说归说,该做还得做。
于老汉点点头,他也知道大儿媳妇现在有工作了,能赚不少钱,来医院照顾老太婆耽误工作,就道,“你有工作就去忙,我照顾你妈就行了。”
他如今也看穿了,也就老大老四还指的上,老二老三现在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刘翠枝也没说别的,叹着气就出去了。
想起前两天家里的大战,她就觉的心累,那吴桂花找了娘家来大闹,弄的全村人都知道家里这点破事儿,给有媳妇的小叔子介绍对象,对方还是个骗子,搞过不知多少对象了,这都叫什么事,现在他们于家都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刘翠枝现在想起吴桂花那德性就想咬死她,她还两个儿子呢,以后名声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