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这人以后会得绝症,就觉得要不要提醒他下。
她不记得具体时间,只记得那是他儿子出生之后的事情,似乎还有几年,现在不知对方身体是什么情况,绝不是一天形成了,她仔细想想当年的报道好像是肝方面的病。
当时就觉得这人不会是酒桌上喝多了吧,现在看对方为情所伤,又觉得借酒浇愁了。
“秦县长最好少喝些酒吧,对身体不好。”她莫明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说完就觉得自己傻透了,这种劝人法估计人家也就当作普通关系,答应一声该干嘛还干嘛了。
可是她又不能说,您以后要得肝病吧,少喝酒有好处,估计她得被人当成小白鼠弄走了。
果然秦子勋顺理成章的就了,然后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徐天蓝只得对着门口离去背影无奈叹息,想着以后有机会看看能不能跟秦明说说,让他劝劝对方,然后最好定期去医院检查下,可是要怎么说对方才会信呢?
愁人,不自觉的她又叹了口气。
“咳咳。”于大海大声咳嗽,然后突然面无表情的说,“吃饭了。”
徐天蓝奇怪的看着突然严肃起来的于大海,后知后觉的认为他可能是有点吃醋。
“喂,不是吧?吃醋啦?”徐天蓝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觉得平时总是乐呵呵的于大海也有生气的时候。
看着对方挑眉撇嘴,他反而有了乐趣一般。
于大海看着乐的不能自已的老婆,一副无奈的样子,“我没生气,不过我知道秦县长,长的是好看,但你也不能看个不停啊,你男人我长的也不差吧?”
说完他像是为了证明啥一样,向上弯曲了一下右臂,小秀一下自己充满力量的肌rou。
可惜徐天蓝对肌rou并不痴迷,但对他这样小孩的样子,更是不能自持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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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勋回去后,看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便早早的下了班。
要是以前他都是不天黑不回去,没事做也得找点事做,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也是面对四面墙,还不如多工作会,多想想怎么为老百姓干点实事。
“县长,您又要去喝酒啊!”小臧按着县长的要求,开车来到县招待所下的小酒店。
秦子勋不想听他唠叼,什么为他好的话他也想再听,他就觉得喝醉了真的可以少许多愁一样,进了酒店便拼命往自己肚子里guàn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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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周末,徐天蓝看这两天吴绮兰心情不好,就想着拉她出去走走,散散心,最近对方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回到宿舍,一点生活乐趣都没有怎么行。
她想来想去,就想着带着三个娃,一起去野外找块树荫,铺块布烤rou吃。
可惜行程注定被打乱了,那天她背着个大包,装了一大堆野营需要的东西,领着三个孩子与吴绮兰在她办公室会合。
为啥野个营都要办公室会合?
没办法,这女人是个工作狂,每天不来店里看看就不放心似的。
她不累谁累啊!
等了她处理公事大概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