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徐天晴想说,要不是这弟弟,她们也不会没妈,可是这么些年了,她懒得说,说了也没用,反正现在日子也就这样了。
不过又听到在徐天蓝家,她神sè微动,“天蓝家?听说她搬镇上去了?”
“可不是,妹夫有本事啊,我跟你说,这次可是多亏了妹夫才能找到咱家小鹏。”说起这事,徐天红一下子来了jīng神,把那天找人的经过里里外外前前后后说了个遍,包括于大海那边工地有好些人帮忙啦,她们还一起跑派出所什么,“天啊,我那一天坐了两次轿车,县长的,派出所警车,都坐了,我这辈子估计都值了。”
“县长?”徐天晴十分吃惊的瞪大眼睛,“县长还认识妹夫?”
徐天红其实话也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天蓝到我去国营店,就是以前去买过点心的,然后县长就在那,新tiáo来的县长,可年轻了。”
徐天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
马翠萍正在村里麻将,村里一般农闲时有很多人打,男的女的都喜欢玩,算是一种娱乐休闲,男的一般玩的比较大,三毛五毛的都有,女的玩的就小一点,二分三分,一分的也有。
其实这算是赌博了,不过民不举官不究,除非上面特别严的时候,否则平时是没人管的。
马翠萍平时就玩个一分二分的小牌过瘾,没办法徐振兴那个王八蛋太没本事,家里太穷,没钱。
前几天徐展鹏一气之下跑了,徐振兴那个王八蛋还跟她闹,真不知道自己什么德行,连媳妇都快养不起的老帮菜了,还有脸吼,她当时真她妈想让混蛋自己玩去吧,可是她娘家早没人了,她又拖着个孩子不好再找,也就只有忍了。
这一下麻将也忍了两天,那个小混蛋找着了,她才出来玩。
她就说那小混蛋丢不了,jīng的跟猴似的,那老混蛋居然还能急的嘴起燎泡,真是白痴。
她轻蔑一笑,打出一张白板。
对家喊了一声,“胡了。”
她一愣,然后脸sè一变,“我说二赖妈,你这什么pì胡也胡,你可真够呛。”
她好几把没开胡了,一时有些不高兴。
二赖妈一撇嘴,“pì胡不是胡,怎么就不能胡?有些人牌品跟人品差不多,都他妈够呛。”
牌桌上的、围观的一听这话,一阵哄堂大笑。
马翠萍被笑的有点挂不住,“二赖妈,你啥意思?我人品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一个村子住着,大家谁不知道谁,虽说后妈不好当这是老话,但是徐家,展翼平时吃的穿的啥样,展鹏又是啥样,大家看的一清二楚,平时院子里jī飞狗跳,村里人也不是瞎子。
只是向来都是过好自家日子就得了,谁也不会去管别人家务事,况且那徐振兴又是个拎不清的。
二赖妈向来是个心直口快的,虽说不管别家事,但也不防她嘴上说说,而且这次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展鹏那小子丢了那么些天,这人居然还有心来牌,真是不要脸了。
“我啥意思,你心里不明白?”二赖妈头也不抬的码牌。
马翠萍不是傻子,知道平时自己风平不好,但以前谁也没拿到台面上来说,看来这次是要惹众怒是咋的,哼,那又怎么样,她家私事,这些人真是闲cào心。
“我不玩了,你们玩吧。”马翠萍把自己面前的牌一推,站起来抬腿就走。
旁边人起哄,“唉?小翼妈,怎么不玩了,这不点儿挺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