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玥一见德贵,心里猛的一咯噔,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公公,怎么了?”
德贵大口的穿着粗气,苍老的面上满是着急,气吁吁的说道:
“小姐,不好了,皇后娘娘被皇上禁足了!”
“怎么回事?”“昨个夜里,新入宫的兰贵人毙了,据说最后见面的人,是皇后娘娘院子里的人,这不,就怀疑是娘娘背后做的手脚。皇上一听,连问都没问,就将皇后娘娘禁足在凤熙宫
,不得任何人入内,也不得皇后娘娘出来。奴才冒着杀头的危险从宫里跑了出来,应娘娘的口谕,给您报信来了。”
郝连玥眸底一寒,“姑姑怎么说?”
德贵看了看四周,往前一步,在郝连玥面前小声的说道:
“皇后娘娘说,她这次若是栽了,就……就叫你偷偷的离开,跑的越远越好,永远别回来!这块玉佩你拿着,皇后娘娘给您的。”
德贵说着,将怀里一块透白毫无杂质的玉佩,双手递给郝连玥。
郝连玥见这玉佩,双眸一震,这不是姑姑的爱人当年给她的吗?
姑姑这是……
“玥小姐您快收着吧,奴才这就要回宫复命去了。”
德贵将玉佩塞到郝连玥手里,转身就往后走。
“公公,”郝连玥叫了一声,“您让姑姑放心,玥儿一定会想办法证明她的清白,救她出去!”
“爱,好。”
德贵应了一声,连忙走了。
其实他心里,对郝连玥一点希望都没报,只希望这小姑奶奶能遵循着皇后娘娘的旨意,别再让娘娘担心了。
郝连玥紧握着手里的玉佩,觉得的小脸紧绷,冷声道:
“管家,皇叔在哪?”
“王爷在军营,老奴叫人去知会他一声,让他回来?”
“不用,我自己去。”
郝连玥转身朝马房走去,牵起一匹马直奔城外的军营奔去。
马蹄在街上扬起一层灰尘,众人看着郝连玥冷着脸急奔的模样,皆有些诧异。
这玥小姐莫非出了什么事不成?
醉香楼二楼,君染浩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疾驰而过的纤细身影,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李大人,你说皇叔会帮郝连玥吗?”
李大人如坐针毡,擦擦额头的汗,小心说道:“回二皇子,这暗王爷会不会帮郝连玥也说不定,毕竟这郝连玥是他的养女,对她的要求应该是会答应的。可皇后娘娘这次……涉及的可是人命,如果暗王不想接这个烂摊
子,必然不会搭理,所以,不好说啊。”
这幸亏死的不是他的女儿,不然此刻啊,他估计就得在府里办丧事了。
这新妃刚入宫没几天,就出了一条人命,不是个好兆头啊。
皇上会动怒也正常。
君染浩放下窗户,转身回到桌前,轻抿了一口酒,
“那依李大人的看法,这事,到底是不是皇后做的?”
“这……”
李大人有些为难。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话,他不敢乱说。
君染浩勾了下唇,
“李大人但说无妨,这屋子里就你我二人,还怕本王把你的话,传出去不成?”“下官不敢,”李大人脸色一白,“依下官的看法,这事未必是皇后娘娘做的,娘娘很有可能是冤枉的。皇后娘娘入宫以十年有余,这些年身为后宫之首,谨遵礼法,从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