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提拳就朝盛风打了过来。
刘文涛“嘿”了一声,暗骂一声娘,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问了他这么半天,他愣是油盐不进,一句也不肯解释啊。
他这边琢磨着,盛风那边已经连躲过肌rou男好几拳了。
“都让开。”盛风专注的躲,头也不回的冲身后的三人喊。
虽然嘴上说着要帮忙,但真正的练家子打架,一窍不通的人还真是chā不上手,胡乱的冲上去不但帮不上忙,指不定还添乱。
杜qiáng咬咬牙,只好拉着林山刘文涛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溜着墙根儿踅摸着,想找块砖头什么的。
而盛风在躲避中渐渐发现了对方的问题,肌rou男虽然打得很专业,但应该不出盛风的猜测,他是个专业的散打运动员。
他的每一下攻击,都习惯性的会避开盛风的要害部位。这是他常年的训练给他形成的肌rou记忆,这种习惯一时半会儿很难改变。
盛风摸清了他的路数,防守起来渐渐没有那么辛苦了,他开始默默计算时机,准备反击。
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他只有一次反击的机会,他要在对方攻击过来的瞬间,让给对方一处空白,在他打中自己的瞬间bào起反击。
这个办法虽然可以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面对这么qiáng大的对手,他也只能孤注一掷。
好在,他学习的格斗技术是作战用的,讲究的就是最大限度的节省体力,直击要害。
终于,盛风被肌rou男bī着退到了巷子深处,而此时的杜qiáng林山也已经绕到了肌rou男身后,林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捡起了刚才碎掉了啤酒瓶口。
酒瓶口那一截碎的并不厉害,握在手里就像一把匕首。
盛风朝林山使了个眼sè,林山点点头表示明白。
杜qiáng在刘文涛耳边说了什么,刘文涛溜着墙根儿脚步轻轻的朝巷子外跑了出去。
盛风看着刘文涛跑远,不再躲闪,贴身朝肌rou男迎了上去。肌rou男一拳砸向盛风肩头,盛风不躲不闪的扑了过去,肩膀被砸中,上半身的力量完全被卸掉。他咬着牙抬起腿,长年的中长跑训练,让他的腿坚硬如铁板,这一腿扫过去,正中肌rou男的腹部。
肌rou男的腹肌虽然坚硬,但被盛风这全力的一腿踢中,还是控制不住的后退几步。
林山在这时候从背后扑了过去,用啤酒瓶口扎中了肌rou男裸露的胳膊。
碎了瓶口十分锋利,肌rou男的血瞬间流了出来。林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在打架中使用“利器”,见了血手一软,啪的扔掉了啤酒瓶,转身就跑。
盛风被肌rou男打中的肩膀脱臼一般疼,但他咬牙忍着,也趁机跑了出去。
杜qiáng跟在林山和盛风身后,一边跑还一边回头跟肌rou男喊了一句:“不是我们不守规矩,是您偷袭在先!这叫一报还一报!”
三个人跑出僻静幽深的小巷,一到马路边儿,就看见刘文涛坐在一辆出租车里朝他们招手:“这儿呢这儿呢!快点儿的!”
坐上了车,盛风揉着肩膀,疼的脸上肌rou一阵抽搐。
“我\\cào!风哥你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啊?妈的这哥们儿也太他妈厉害了。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武林高手啊?少林寺来的吧?”刘文涛从副驾驶扭过头,激动的叭叭叭不停嘴。
杜qiáng拍他脑门儿一巴掌:“不读书不看报您也抽空看看电视吧?他妈散打冠军你都不认识?还尼玛少林寺呢,怎么不说武当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