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看见元宵趴在高高的自制的猫爬架上,屁股对着外面,尾巴垂下来晃呀晃的,像个胖乎乎的挂钟。
过去挠了下它的下巴,它迅速的翻了个边,任简言蹂躏自己的肚皮和粉粉的爪垫,“球球呢?”
简言看了一下周围,没有看到球球,有点奇怪,这两只不是向来都粘在一起吗?!
叫了几声,才看到球球一身脏兮兮地从院子的一角跑出来,简言有种不好的预感,走过去往言妈妈种花的地方一看,言妈妈很喜欢的一株兰花遭了殃,被球球抓的根都露出来了。
“球球,你胆子变大了啊,敢动妈妈的花!”
元宵刚好打了一个哈欠,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大的嘲笑。
球球在简言的腿边蹭了蹭,软绵绵地叫起来,简言抱起它,来到浴室,给它收拾干净,放在窝里,又来到兰花边看了下,根没有抓烂,只是露出来了,拿了些营养土把花重新种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球球越来越顽皮了,要给它多弄些玩具,不然家里的东西就要倒霉了,好在放假了,有时间,便准备抽空给它做一些。
第二天简言就去书店拣了些用过的硬纸箱,按照脑中的记忆挖出了不同大小样子的洞,还用彩笔画成了猫的样子,用胶水把它们一层一层的拼接好,并再洞口用细杆子挂上了些洗干净的野鸡毛,五颜六色的随着院里的风一荡一荡的。
虽然简言觉得这个玩具还是挺简陋的,不过球球却显现出极大的兴趣,它钻来钻去的,终于找到了一条通往顶层的路,用它肉肉地小爪子去够那随风飘荡的野鸡毛,这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成为它每天的乐趣。
元宵只是旁观者,趴在自己的地盘里时不时的晃动着它的尾巴,或者跳到简言的腿上眯着眼睛打瞌睡,简言一个星期会给元宵加两次餐,把虾子煮熟剥了皮剁碎,和米饭拌在一起,是元宵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