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据我所知,皇子的正妃不可能是个毁了容的。”
南贤王见南宫璃一脸严肃,想到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在皇家学院好好修炼,点了点头道:“也罢,这事就先放一边好了。”
南宫璃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有些义务,她愿意承担,但婚姻是大事,她可不能直接连正牌郡主的婚事也给代了。
“这第二件事,就是你今天在北门遇到的事。我希望没有下一次,这瘟疫来得突然,来得蹊跷,我南贤王府可不是收留所。这次我允了你,算是对你最近表现的一种认可,但是下次,别怪我狠心。”
对此,南宫璃没有异议。
南贤王说得很对,南贤王府不是收留所,这天下之大,需要帮得人何其多,以她现在的能力,她不可能帮到所有需要帮的人。
“父亲放心,这事我记下了。不过有一点,我不得不过问下。既然瘟疫已经发生,皇家不打算行动吗?这种瘟疫,真的无药可治?”
南贤王冷笑一声道:“这瘟疫自然不可能无药可治,就算无药可治,在这举国上下最繁华的耀都里,必然有人能研究出用作治疗的药物来。
只可惜,人啊都是自私的,有一味药很是关键,但耀都内所有的药草铺像是说好了一样,竟统一抬了价,单一株价钱就不低,受瘟疫侵害的又都是穷人,你觉得皇家该如何行动?拿出国库里的钱财,来救那些穷人么?
再者,这次瘟疫似乎很厉害,为保耀都里的人能够安然无恙,皇室自己还得暗地里收购那味药呢,哪里还腾得出手去为那些穷人折腾?”
南宫璃蹙眉,思索了片刻道:“不知父亲能否告知,那味药叫什么?”
“水鳞草,似草非草,一种中级药草,对生长环境的要求极为严苛,不是好泥根本就养不活,所以即便皇家有心想种植,也很难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