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真相是哪一种,都无法改变的一个事实是,百草居真的被打压了,从珍草堂酬宾开始,他们那儿就再也没接待过一位客人。
百草居的掌柜忙派人去给陈老板递消息,而事实上,陈老板早在这满城的沸沸扬扬中得知了珍草堂酬宾的事,气得他在家里一通乱砸后,气呼呼地冲去了南宫府找南宫璃理论。
当陈老板被老管家领进大堂时,南宫璃已在主座上候着了,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对着陈老板那张黑脸柔声笑道:“陈老板这是怎么了?是谁惹你不开心了,瞧你这张脸臭的。”
“你还好意思说!”
陈老板一听,立即就炸了。
南宫璃单手托着下巴,一副看大戏的模样,优雅地翘起腿,继续笑盈盈道:“听陈老板这口气,难不成是我惹到你了?”
陈老板直接站起身,指着南宫璃,大声嚷嚷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没来招惹你了,你为何还搞出这种酬宾来打压我?”
南宫璃双眸一眯,向着陈老板射去一道深寒,“呵,陈老板这话真是好笑,我之前也不曾惹过你,你可有给我好脸色看?我南宫璃没什么优点,唯一的优点,眦睚必报!
我今天就和你陈老板明说,这酬宾我想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你若识相,把百草居的店面转卖给我,我看在大家都是南城的,还不至于让你血本无归。
如若你不愿意,那你就抱着你那店铺慢慢等吧,我倒想看看你还能不能等到客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