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歇会的前一晚,南宫府里,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是迫不及待看南宫璃出丑,看她被那些有头有脸的人耻笑,然后南宫璃在这南城里的名声就会彻底废掉。
忧心的是害怕南宫璃忙了三天,最后换来的却是一场徒劳。
对此,南宫傲在和老管家私下聊的时候已经表明了立场,到时候那些人若是对南宫璃指指点点的话,他会站出来为她说话的。就算堵不住他们暗地里说这儿说那的,也让他们明面上不敢乱说什么。
而这一夜,南宫璃睡得也不怎么好,倒不是因为茶歇会的事。虽说,她为了这场茶歇会是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无论成与败,她自觉都是不吃亏的。因为,当她正式制作药膳和药糕后,她就激活了新技艺——烹饪。
在这忙得昏天暗地的时期里,南宫璃累计了不少裁缝和烹饪上的熟练度,虽说两项技艺的进度条距离中级还有一半以上的距离,不过好歹能直观地看到冲刺目标,这让她感觉自己过得很踏实、很充实,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只不过,当她想放空自己想好好睡一觉,为明天而战时,她却禁不住地想起了墨倾。想起了他那个老爱摆酷的小脸;想起了他被自己逼着试药草时的悲愤与无奈;想起他在夜里偶尔不自觉的,对自己流露出来的小依赖。
她在这里没什么亲人,除去爷爷和老管家外,能让她觉得是亲人的,就只有小墨倾了。爷爷和老管家就在身边,他们好不好,她能看到,她也有信心将来报答他们,有信心让他们过得更好,颐养晚年。
可,小墨倾呢?每每想到他还那么小,却经受常人无法承受的痛楚,她就忍不住地想念他,想知道他现在过得可好,是不是没再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