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南宫璃当即心领神会。
周围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看个热闹,还爱说上两句无责任言论的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了珍草堂的不是,顺带着也说了些不利于南宫家的话。
边上的迎春听了,气得咬了咬牙,想要站出来替南宫家说句话时,向来与珍草堂为敌人的百草居掌柜一反常态,倒是为珍草堂说了话。
百草居掌柜,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他缓缓走到闹事的妇跟前,语重心长道:“这位大妈,话可不能乱说,珍草堂真买你假药草了?
我虽是百草居的掌柜,可我这人是有一句说一句的,这些年里珍草堂虽说大不如前,可卖出的药草并不算少,它那儿的价位普遍比我们百草居的低,大家私下说起这事,无不称赞南宫家的大气啊!”
百草居掌柜的一席话引人深思,立马就起了效果,在数落珍草堂和南宫家的声音里,也跳出了几个支持百草居掌柜所言的。
乍一听之下,这百草居掌柜是在为珍草堂和南宫家说话,可仔细一琢磨,这百草居掌柜根本就是在引话,果不其然——
那妇人抹了几把脸,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簇药草以示众人道:“大家看清楚了,这就是证据,这是珍草堂买我的假药草!以前,我也不理解,为什么同是买药草,珍草堂的价格却能比百草居的低,现在我才明白过来,买的是假药草,能不低么?”
妇人的话音一落,立即引来了周围人的一阵喧哗。
“真是如此?”
“不至于吧?我家之前都是从珍草堂那儿买的药,这不没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