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曼却突然福至心灵，放下茶盅，拉起大师兄的另一只手，用手指在他手心里描摹出两个字，“师姐？”

蒋如海轻轻眨了眨眼，表示默认。

卢小曼蹙了蹙眉，继续在蒋如海的手心里写字，“重伤？”

只有重伤，才会让方馨带走楚瑞，若是男弟子有事，楚瑞一人回去行了，方馨也去，只能说明这位尚未见过面的师姐情况很糟糕，两个师姐感情又深厚，卢小曼下意识地觉得这有送人最后一程的意味。

想到肯定是刚才的传音符送来的消息，这大庭广众的卢小曼也不想追问详情，她抱起大橘猫一副寻求安慰的样子，却从猫爪子底下‘摸’到一个储物袋，立刻收进自己的兽头纳戒里。

很糟？

非常糟，如果没有好的灵‘药’，是这几天的事情。

‘药’？卢小曼马想到自己刚刚收下的那个储物袋，把猫放回桌，重新挽蒋如海的胳臂。

蒋如海以为是小师妹找自己要安慰，他拍拍卢小曼的手背，正想说两句时，被抱住的那只胳臂的手心里被塞进了一团织物。

这织物的触感蒋如海很熟悉，是储物袋的质地。

卢小曼在确认了宁清师姐重伤后塞个储物袋过来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蒋如海一个字都没多问，迅速地把储物袋塞进自己的兽头纳戒里，招呼李凌枫留下，他独自一人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