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战斗力呀,能扔符箓吗?”
“你有什么好符箓?”
“曾经‘花’家那对姐妹在锦溪城客院给我布过一个二阶符箓的连环陷阱,被我发现得早及时拆了,那些符箓都在我手呢。”
傅熙一下僵住脚步,直‘挺’‘挺’地扭过身来。
“这事你从来没说过。”
“又没人问过。”
“符箓呢?给我看看。”
“不给,给你看了你记住了,回头哪天我要是用了你看一眼现场知道是我的符箓干的,我藏都没处藏。”卢小曼噘起嘴。
“你以为拿对付筑基修士的二阶符箓扔练气弟子,宗‘门’会查不到?还能躲起来装若无其事?”
“胆敢找我麻烦的人不也同样怀着肯定能让我吃憋的侥幸么?那我当然要留个大杀招给他们一个天大的惊喜啦。”
“宗‘门’严禁弟子自相残杀。”
“先撩者贱,呵呵。”
“不许杀人,更不许伤人,你难道想尝尝被执法堂扔进罪罚之地的滋味?搞出人命的话,算对方先撩者贱,可你由受害者变成加害方,整个‘性’质全变了。”
“不许防卫过当嘛,我明白,我懂,我会注意的,但是符箓无眼,我不保证结果,执法堂要罚我,我还不服呢。”
“不服怎么着?还想拆了执法堂?”
卢小曼歪着头认真地想了一下,“也不是不行啊。”
“你给我太平一点吧。”
傅熙弯下腰,轻刮了卢小曼两下鼻子,带她进了丹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