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傅熙师兄来课是因为有许君燕这未来的大丹师,你们在座的有谁在符箓面有突出天分吗?要是有突出天分,我二话不说,下次课换二品符师给你们课。”都是筑基弟子,被个新入‘门’的练气弟子这么一对,要是咽了这口气他自己也会被人耻笑,所以说话自然不再和颜悦‘色’。
在座弟子们瞬间哗然,卢小曼耸耸肩,她优势不强,怼不了先生,且看明天的炼器课又是什么人来。
“先生,您只管课,别理那个卢小曼,她是仗着自己记‘性’好,昨天又被傅熙师叔夸奖了几句,得意忘形了,以后功课难度来,看她还能得意几时。”底下有弟子赶紧打圆场,他们没有资本嫌弃先生课不好,只想赶紧恢复秩序继续课。
卢小曼耸耸肩,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弟子,微微一笑,低头看书不再吭声,课之后的时间,这一品符师不再抓卢小曼提问,卢小曼也不抢答任何问题,总算是太太平平地结束了今天的符箓初级课。
散场时,卢小曼追那个说话的弟子,拍了他肩膀一下,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张飞鹤符,然后笑眯眯地挥手走了。
那弟子赶紧把飞鹤符揣进腰间储物袋,目光追着卢小曼的背影,看到她先走到一棵大树下,抱起她的猫,然后才到平台边沿扔出纸鹤升空,渐渐飞远。
飞鹤符对外‘门’低阶弟子的重要‘性’,新弟子们多少都了解过了,除了刚入‘门’时宗‘门’发三张以外,用完了得自己想办法,卢小曼此时随随便便送出一张,意味着什么,这弟子又不笨。
回过神来,这男弟子见四周无人注意自己,镇定地到平台边扔出自己的纸鹤往所住的方向飞去,心里盘算开来,一定要和卢小曼搞好关系,日后飞鹤符有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