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舒正在开车，看了一眼女儿满脸笑容，好奇地问了一句：“跟谁聊天呢，笑得那么开心。”

姜槿言笑嘻嘻地说：“哦，跟我的粉丝。”

童舒挑了下眉：“粉丝？什么粉丝？”

“妈不是问我买机票的钱是从哪赚来的嘛。”姜槿言搅动了一下发尾，缓慢地说，“其实就是这样的，我平时除了上学，就是在网络上做一个游戏主播……钱就是这样赚回来的。”

“游戏主播？”童舒的表情颇为惊讶，“你还玩游戏呢？”

“以前闲下来的时候就玩，玩着玩着就登上国服排行榜了，然后潇潇就跟我提议，为什么不去做主播呢——然后我就去做啦，效果还不错，粉丝也很多。”

童舒喔了一声：“所以你才说你很久没找你爸要生活费了？”

姜槿言点点头：“是啊。”

“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做游戏主播，是不是不太好？”童舒担忧地问了一句。

姜槿言：“我是女扮男装去直播的，也就是穿着男装出现在摄像头面前的……不过妈，主播不分男女，其实都一样，所以我都是戴口罩不露真容的。”

童舒：“……说得好有道理。”

姜槿言给秦时枫跟张潇潇都发去一句“我到了”的消息，然后就放下手机，闭目养神。

飞机上睡得不太安稳，姜槿言几乎没怎么合眼，所以飞了十几个小时，再加上倒时差，现在有点累了。

童舒见女儿闭上眼睛了，也没有再说话了，专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