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我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秦尧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然后转离开。
又是这句话!
知道什么?
他们知道什么?
呵,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秦尧刚离开没多久,又找来了一个人。
这次,见到来人,冷透不用对方说话就自觉地先行离开了。
顾行深站在她旁边,又是一阵沉默。
如果说秦尧是一滩绝望的死水,那此刻的顾行深整个人就是压抑的风暴,休眠的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惊骇暴发。
“啪——”
顾行深突然单臂撑到她后,在她惊愕道目光中俯一点点朝她靠近,直到距离她的唇只有几毫米距离。
宫小乔吓得心跳都快停止的时候,他又突然站直,然后一声不响地转离开。
“呃,莫名其妙……”宫小乔捂着躁动不安的口处,一阵心慌意乱。
要回到大堂的时候,宫小乔又冤家路窄地遇到了宫寒念。
宫寒念风姿绰约地撩了撩耳畔的发丝,扫了眼满堂宾客,满脸得意和嘲讽,“一个低jiàn)的私生女而已,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往上爬。就算再怎么死皮赖脸缠着顾行深又怎样,再怎么讨好爷爷又怎样?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再怎么也抢不走!顾行深,还有宫家的一切,你都休想碰……”
见她不反驳,宫寒念更加得意,“不是伶牙俐齿的么?怎么不说话了?嗤——是个男人都会选择顾筱柔吧,你有人家有背景吗?有人家会装柔弱吗??
一个低jiàn)的丑小鸭也妄想取代正牌公主,被秦尧甩了一次还不够,竟然还不死心的勾引,简直是自取其辱!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果然跟你妈妈一样,都是不知廉耻的jiàn)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