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将她扶起来，递给她一条手帕，“这次，本宫允许你哭，但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秦诗雨抽泣着重重点头，只是此时的泪水却止不住，这几个月以后来的委屈、愧疚和绝望随着这泪水发泄出来。

秦诗雨紧紧抿着唇瓣，任泪珠滑落，这是她最后一次脆弱，以后，她绝不会再流眼泪。

余悦将她带到季若的身边，这一举动，告诉雪女宫的所有人，对于秦诗雨，那晚上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也告诉他们，秦诗雨依旧是雪女宫的小师姐。

季若见余悦不但不怪小师妹，还恢复了她的地位，眸中划过惊喜，她伸手握住秦诗雨的手，对她温柔一笑。

“林莹，”打消了秦诗雨自杀的念头，让她不再压抑自己，以致于前世一样承受不住疯了，余悦也该到了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师……师父。”林莹见余悦居然饶恕秦诗雨，心中嫉妒得差点就扭曲了，可想起方才余悦毫不犹豫地给自己一掌，她又不敢再说什么，此时听到她点到自己，心中不禁虚得可怕。

但林莹觉得应该不可能，师父不可能知道她那天晚上做了什么的，不可能的。

“那天晚上，谁把诗雨引出来，又偷袭打晕了她？还把她搬到锦阁的，嗯？”

林莹心一沉，手脚忍不住发抖，脊背不断地冒着冷汗，师父怎么会知道？

可，她不能说，绝对不能认。

“师父，弟子……弟子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那天晚上，弟子一直在自己的房间内不曾离开过的。”

“这样吗？”

余悦轻轻应了一声，听不出是信还是不信。

“是……是的，师父。”林莹垂着头应道，心中一直在安慰自己，反正那晚谁看见？又没有证据。

秦诗雨眸中划过戾气，那晚若不是林莹，她怎么会不设防地被她偷袭到？怎么会被送到幸游那个渣滓的床上？怎么会会让师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