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阵声音似是一阵若有若无的撞击声,旋律很是特别。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某个不可描述的画面,心里顿时一阵恶心。
呵,这贺铭哄赵红艳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每次都用这一招。
赵红艳在听到贺铭中午对我说的那些话后,若还是选择相信贺铭,那只能说她太蠢,蠢得无可救药。
“舒服吗?”是贺铭的声音,低沉沙哑,还是很好听的。
可是一想到他这个人是多么的龌蹉,多么的残狠,多么的表里不一,我便顿时觉得他那声音也变得让人恶心了。
没有兴致听他们的活春.宫,我打着赤脚静悄悄的往书房走。
我这次悄悄的跑出来,本是想瞧瞧那赵红艳会怎么跟贺铭闹,想瞧瞧贺铭是怎么安抚赵红艳的,看他们俩会不会反目成仇,却不想又是一场活春.宫。
不过,他们不在书房也正好,我刚好可以进去好好找找那证据。
反正有两种扳倒贺铭的方法,第一种是从赵红艳身上下手,离间她跟贺铭之间的关系,好让她抖出贺铭的恶行;第二种便是找到那证据。
进入书房,为了安全起见,我依旧没有开书房的灯,只开了手机的照明功能。
蹲在保险箱面前,我快速的打开保险箱的门。
里面依旧是那些单据房契,还有现金之类的东西。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里面的摆放,然后将那一撮单据类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单据的类型涉及很多方面,大多数都是炒股和理财方面的。
我一张张的仔细查看,硬是没有找到顾北辰口中所说的证据。
奇怪了,如顾北辰所说的,以贺铭那种小心翼翼的谨慎性格,去年帮那‘有钱人’害死那位孕妇时,他定然会留下证据,以防那‘有钱人’反咬他一口。
可我硬是将整个保险箱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关于去年那件事的丝毫线索。
难道我跟顾北辰都猜错了?
心里想着,我又在保险箱里摸了一遍,看有没有什么暗格,可是依旧没有。
我不禁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难道真的没有那所谓的证据?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只能从赵红艳身上下手,靠赵红艳去揭发贺铭的正面目,只是那样一来的话,报复的力度可能不会很大,顶多只是让贺铭身败名裂,不能让他为那名孕妇偿命。
微微的叹了口气,我将那些单据整理好,按着最开始的摆放一一放到里面。
末了,我又在书房里的其他地方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丝毫的线索。
我不禁狠狠的蹙了蹙眉,到底是没有那所谓的证据,还是说那证据被贺铭藏到了别的地方?
暗暗压下心中的猜测和烦躁,我检查了一下书房的摆设是不是原来的模样,这才静悄悄的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