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救不了你,”五皇子向前走了两步,方便他更好的看清楚自己,“如今执掌天下的人并非我,而我与你一样,不过是别人的鱼rou罢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白子玉看着身着囚服的五皇子,心的期盼一瞬间化作虚无,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不该是这样的,前世的他明明登了皇位,变成了君,这一切怎么可能改变,又怎么能够改变,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白子玉双手抱头,眼满是惊恐,像是在逃避什么,更像是收到了更大的刺激,整个人都有一点点的疯癫,五皇子看了一眼白子玉,转身,离开,本是无关紧要的人物,他又怎么可能放在心。
“不,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白子玉看到面前的人居然转身离开,疯了一般的扑来,却被牢房之的铁门锁在里面。
对于一个疯子的话,五皇子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去听,不过随着他的来开,白子玉的声音一点点变得模糊,在这模糊的字眼之,五皇子居然听到白子玉说,“你是君,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好好照顾那个人吧,”五皇子踏出天牢的时候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虽然自己很是不喜欢这个人,但再怎么说,这个人曾经都为他做了不少的事情,如今他这个状态,虽说是咎由自取,可是难免不叫人唏嘘。
“是,”狱卒的了吩咐应声道,那个人早有些疯疯癫癫的了,若不是面还没有任何的吩咐,他们恐怕早将这个人扔到别的地方去了。
五皇子点点头,这才放下心,再次踏出天牢,外面的阳光还是那么的温诺,落在人的身,暖暖的。
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但是明明变了那么多。
“五皇子,我叫侯爷让我来接你,”五皇子还来不及感慨,看到一个下人装扮的人向他走来,恭敬的说道。
“你家侯爷是谁?”五皇子微微眯了眯眼睛,很显然,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人,他的眼是带着防备的。
“我家侯爷是安阳侯,侯爷吩咐,五皇子今日刚刚出来,务必请您去府,”下人是得了吩咐的,自然是按照吩咐做事情,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五皇子,身的囚服也抵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光亮。
想到面前的这个人当初差一点成为君,下人的心多了几分敬畏之情,即便现在面前的人不过是一个失败者,他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有丝毫的放肆。
“安阳侯?”五皇子的口慢慢的突出这几个字,带着几分回味的意思,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没有死,那一日他带人闯进父皇的寝宫,看到安阳侯和父皇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向来都很好,只是那一日却发生了争执,后来为了避免安阳侯坏了自己的事情,他趁着安阳侯没有防备的时候刺了他的要害,那一刻,他是想要他的命的,可是手的剑却没有一次到底,那一日,他流了很多的血,殷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衣袍,看着他倒在地,他的心竟然有些慌乱,一个失血过多的人,即便是他不做什么,他也是活不了的,他派人将还未咽气的他扔到无人的乱葬岗,自生自灭,那个时候,他心的想法是,若是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够活下来,那么今后对于他,他不会再有任何的动作,那个时候,他的心已经断定了这个人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没有想到,那样的情形下,他真的活了下来,或许自己应该去见一见他,还记得小的时候,除了父皇之外,安阳侯是对自己最好的人,每一次,他从宫外进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小玩意给自己,即便是不值钱,可是却满足了一个孩子对于未知世界的好之心。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是从母后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耳边数落安阳侯的不是,是从母后一次又一次命令禁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