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子贵哥,我听说前一段时间你受了,如今可是好了?”曦瑶知道白子贵可能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于是识趣的换了一个。
“嗯,已经好了,”白子贵点点头,想到那一次受伤,如果不是因为受伤被她所救,也许自己不会这么伤情,那个女孩最终也只是一抹回忆。
“如今你还是没有回去吗?”曦瑶想了想,这么多年了,子贵哥和白里伯伯的关系还是不冷不热,除了过年的时候会去看看他们之外,基本不会踏进那个府。
“嗯,我始终无法忘记母亲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她是多么渴望那个人可以回来,哪怕是看她一眼也好,可是直到死她都没有等到要等的人,若是,若是他当初死了,也许我可以告诉自己他是回不来了,而不是不回来,可是并没有,他不仅活动好好的,而且还当了官娶了夫人生了女儿,而我和母亲是被他彻彻底底的忘记了,在他的心,也许我们两个人都是微不足道的吧,”白子贵的眼闪过一抹伤痛,“他并不是故意忘了我们,这个作为一个被抛弃的儿子来说,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原谅。”
“好吧,子贵哥,这是你的事情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选择,不过人生匆匆数十载,我们只有忘了过去,珍惜眼前,才能让自己过得快乐一些。”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曾经没有好好的珍惜过,曦瑶想到百里,曾经他死缠着自己的时候,她觉得很烦,如今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而她每一次想到两个人相处的情景都会不自然的笑得像一个傻子一般,如果,如果京的事情结束了,她想去金城,在金城的城外找一个僻静的山村,盖一间茅舍,至少她可以离他更近一点,她可以不打扰他,只要能偶尔见见他好。
“你说的我都理解,只是目前还是无法坦然面对,再给我一些时间,也许会好一点,”白子贵想了想,说道,他和那个人的关系如今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剩下的交给时间吧。
“对了,我今天在回来的路遇到了三爷爷和三nǎinǎi,”那两个人毕竟是子贵哥的爷爷nǎinǎi,“他们两个人能居然在街行窃,而且态度十分的嚣张,我想他们来京应该是来找百里伯伯的,你不若跟他商量一下,将这两个人送回白家村,他们在这里着实对你们的名声不好?”
☆、惊变
惊变
“他们的事情早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白子贵可没有忘记,当时他身染重病,被自己的爷爷nǎinǎi用五两银子卖给了五叔,如果没有五叔,世早没有了白子贵这个人。
白子贵冷哼一声,然后看着曦瑶,“你应该还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吧?”
“好事?难道他们又做了什么?”曦瑶听到白子贵这么说,眼闪过一丝好,
“自从他们知道他没有死后,隔三差五的问父亲所要银钱,开始是十两、二十两、五十两,后来越来越多,他的那点微薄的俸禄哪里招的住他们这样的花钱速度,而且他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好在那个女人是有些本事,名下有几件不错的商铺,这才不至于去喝西北风,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没有赚下钱,反而还要用女人的钱,说出来都有些害臊,于是他狠了狠心,坚持一年只给他们呢五十两银子,多了没有,在白家村那个地方,一年下来的话费也不过十几二十两银子,按理来说已经不少了,可是这两个并不满足,一看没有银子拿,便提出让他给他们养老,而且两个人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直接收拾包袱来了京,也是因为白子玉在其搞鬼,所以他们很快找到了府。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爹娘,他也不可能将这两个人赶出去,只能接进府然后有给他们了一个院子,一天丫鬟婆子伺候着,也算是过得舒服。
不过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人不满足,白汪氏想要掌家,还要那个女人将手的银钱和商铺的契约交出来,不然一天到晚的闹,那个女人自然是不愿意,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凭什么交出去,最后经过协商,只将家平日里的各项花销银子交给白汪氏,这样平静的过了一段时间,至于后来的事情,我只能说是白汪氏自己作死。”
“怎么了?”听到这里曦瑶觉得这个白汪氏还真是能作的,做为她的孩子还真是够倒霉的,有一个能这么折腾的娘。
“白汪氏一直嫌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