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人,他这是变相的再给他补偿吗?侯位世袭,应该算是一种殊荣吧。
“你不用多说,我已经决定了,”君看着安阳侯,既然不能完全的信任他了,那么没有必要在将他放在自己的面前,让他离开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还记得年少的时候,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一个英勇好战的将军,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在他的心,可能更加喜欢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吧。
“多谢君,”安阳侯谢恩,从今往后,安阳侯府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勋贵,想来也不会有人将不该有的主意打到他们身。
明明是庆功宴,这一场宴会却让在坐的每一个大臣郁闷不已,安阳侯这突如期来的辞官之举,然在做的每个人心如同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闷闷的,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排解。
安阳侯可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些大臣的心是如何想的,只要想到之后他只需要陪着夫人和孩子,生活自在而又清闲,他的心情又一种说不出的开心,不知不觉之,一壶酒进了肚子,不过他却没有停下手的酒杯。
最后的最后,安阳侯是被人驾着送回侯府之的,宿醉的后果是头疼剧烈,睁开眼,安阳侯的脑海之有片刻的茫然,知道看到那一张熟悉的容颜落入眼帘,他才知道自己深处何处,几乎没有半分犹豫的伸出双臂,将尽在眼前的女子揽入怀,“夫人,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安阳侯夫人本来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安阳侯,肚子之憋了满满一肚子的火气,看他醒来正要发作,猝不及防的被他揽入怀,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那几个字,瞬间泪流满面。
自从知道他失踪了,她的整颗心如同水漂浮的芦苇一般,无依无靠,有一段时间她整夜难眠,一闭眼睛,仿佛看到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吓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还好,他回来了,他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还知道我受苦了,一回来喝成那个样子,醉的连人都认不清,”安阳侯夫人趴在安阳侯的xiōng膛,忍不住抱怨到。
“是我不对,害的夫人担心了,”安阳侯听了连忙道歉,至于什么作为男人的面子,对不起,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事情解决了吗?”安阳侯夫人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问道。
“嗯,已经结束了,今后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安阳侯点点头,“昨天送我回来的人可有留下什么话?”
“没有,不过昨天君赏赐了不少的宝贝给你,”安阳侯夫人想了想,那些东西看起来质地都不错,从金到玉,几乎什么都有。
“嗯,既然他给了,那你好好收着吧,等到以后若是没钱花了咱们把这些东西变卖了,说不定还能卖不少银子呢。”安阳侯开玩笑的说道,想一想,自己交出兵权、辞去官职还是有好处的,以后既不用那么辛苦的阵杀敌又可以得到这么多的补偿。
“嗯,过两天我把它们卖了,”安阳侯夫人想到之前那个人居然连问都不问定了侯府的罪,心里觉得不平,她相公拼死拼活的给他守卫国土,他不念着点好算了,居然还想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除掉相公,还只能是可恶。
“额,好吧,夫人开心好,”安阳侯一愣,他真的这是开个玩笑,夫人如此当真真的好吗?
“行了,既然醒了快点起来吧,”安阳侯夫人挣脱身的束缚,“现在守在侯府外面的那些人已经散了,我也又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槿儿了,你收拾一下,我们这去把槿儿和曦瑶接回来,虽然那么是曦瑶的地方,可是哪有侯府住这舒服。”
“好,为夫这起来,陪夫人去接儿子和女儿回来,”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曦瑶她们了,他也有些想念这两个孩子,不过这些话不应该由他说出来更好吗。
一辆马车,低tiáo而又奢华的驶出安阳侯府,向着京周边的一座院落缓缓驶去。不过安阳侯昨日归京,又做出了那样一个惊人举动,自然有很多的眼睛盯着安阳侯府,这辆马车刚刚驶出,已经有人将安阳侯的举动汇报给了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