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这封信的印泥十分的普通,而安阳侯爷的心印泥确实好印泥。”
“照你这么说来,通敌的人是安阳候了?”其一个大臣厉声问道,安阳候这些年来可是为保护大夏立下了汗马功劳,若说他通敌,他可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
“大人此言差异,塔塔族所居住的环境十分的恶劣,好的印泥在那边境之地可是非常罕见,便是有,他们也不会用花银子去购买,微臣听闻塔塔族遭遇天灾,死了不少的人,他们如今最缺少的是粮食,所有的银钱都用来购买了粮食,所以,反倒是这印着普通印泥的信函更像是出自塔塔族人的手。”那个人紧张的解释道,若是知道是这样棘手的事情,他刚才应该躲的远远的。
“塔塔族虽小,可毕竟也是一个部落,即便普通的人没有银钱,但是族必然也有一些贵族,难道不允许他们自己花钱买些好的印泥吗?”这样的理由并不成立,而且若是真的以印泥成分的好坏来判断信函的真伪,还真是有些苍白。
“大人所言极是,印泥的好坏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这个印章。”
☆、未昭雪
未昭雪
“印章有什么问题?”坐在面的君听了这话,追问道,在他看来这两封信的印章并没有什么问题,面的自己都是一模一样的。 “君你看,这两个印章的位置有些许的区别,一个偏左,一个偏右,”那人连忙将心的想法说出来,“塔塔族的人以右为尊,而我们大夏恰恰相反,是以左为尊,所以微臣断定那个印章偏右的应该是塔塔族人写的。”
“偏右吗?”君主拿出两封书信对了一下,果然两个印章的位置不同,徐大人通敌的那一封书信的印章正好是偏右,这么说来,通敌的人并不是安阳侯府,而是徐府?
“是的,”跪在下面的人听了连忙点头称是,只希望君知道答案之后尽快让他离开,这样的场面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行了,你退下吧,”君淡淡的说了一句。
“谢君,”那人一听君开口,连忙跪着道谢,然后弓起身体一步步退出大殿,知道看不到人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君,如今事情已经很明了了,还请君惩处真正的罪人,同时也为安阳侯府沉冤昭雪。”他们刚才都听的很清楚,既然从信函的鉴定之已经得出了结论,应该早做决断。
“明了吗?我倒是不觉得,徐家的罪名确凿,如今又犯下如此贪赃枉法之罪,严惩是必然的,至于安阳侯府的事情,还是按照之前所说的,等到安阳侯回来之后再做决断,”君看着下面的臣子,有一多数都在为安阳侯求情,他竟然没有发现,安阳侯在朝什么时候这么受人欢迎了。
“君?”今日的决断明显不公正,既然已经证明了举报安阳侯的书信是假的,为什么不能为他洗脱罪名。
“此事到此为止,安阳侯回京之前,谁也不许再提,”君甩了一甩衣袖,断绝了大臣们想说的话语。
“是,”算他们心不满,可是眼看这君已经发怒,若是再坚持下去,恐怕他们自己的官位性命不保了。
“徐府先有通敌卖国之嫌,后有贪赃枉法残害百姓之罪,从今日起,将其革职查办,没收所有家私,徐府家眷流放秉州,此生不得踏进京半步。”君看了一眼早已进跪在地的徐大人,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