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怎么能够说是我在陷害呢?”
“丁瑶,不,我不应该叫你丁瑶,那一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清楚,我只是不明白,安阳侯府的人那般对你,你怎么能如此狼心狗肺?”
“我狼心狗肺?呵呵,这一切还不都是你害的?”丁瑶看着曦瑶,眼神充满了愤恨,“是,他们开始是对我不错,可是你别忘了,自从你来到侯府之后,那些人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对我好,也只不过是因为我是他们的女儿,罢了,”当他们真正的女儿回来之后,她被他们抛弃了。
“我害的?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可笑吗?”她始终忘不了在白鹿书院下的那个镇,母亲带着她在明翠阁挑选首饰的时候,那是的母亲真的恨不得将天下间所有的珍宝捧到她的面前,母亲是那样的疼爱她,可她居然勾结外人在皇宫之将母亲绑走,甚至还制造了母亲死亡的假象,让所有的人认为母亲已经去世,她费尽心思的将徐姨娘送到父亲的床,为的不是在侯府之chā入她们的人?
“白曦瑶,事到如今你不觉得你站在这里以一个高高在的姿态来指责我很无聊吗?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看看我有多么的狼狈,那我觉得你根本不需要,因为不久之后,这里呆着的人绝对不会是我,”丁瑶轻笑道,“我会笑着看着你失去你所拥有的一切。”
“你真的觉得仅凭一封书信能够毁了安阳侯府吗?”曦瑶看着面前的女子,轻笑,“你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可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丁瑶听了曦瑶的话,脸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僵硬,警惕的看着曦瑶。
“很简单,”曦瑶微微停顿了一下,“你知道吗?被关在天牢之的人至始自终都只有你一个,你以为你呈交去的那封书信真的有用吗?安阳候再不济,也为大夏战死沙场了这么多年,君会因为一封信定了他的罪,你还真是天真?”
曦瑶用最为平淡的口气,说着残忍的话语,她知道,这些话,对于面前的这个女孩,对于一个一心一意只想要报复的女孩是多么沉重的打击,不过那有怎么样,她要的是这样的效果。她不是一个好人,从来都不是,她在乎的只是她的亲人,对于敌人,不会心软,也不能心软。
“不会的,算那一封通敌的信函没有说服力,可是别忘了,你有一个母亲,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安阳候为什么屡屡出征,都只不过是一个副将?”丁瑶心有些茫然,也有一些愤怒,所以说起话来也无所顾忌,“一个手握重兵的侯爷,却被生生压制了这么多年,要说没有怀恨之心,你觉得谁会相信,君对于安阳候的忌惮和怀疑早已经在心生根、发芽,他之所以迟迟未动手,等的也不过是一个借口。”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母亲还有什么样的身份?”
“安阳候夫人,不是你的母亲?”丁瑶嘲笑道,“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安阳候府的大小姐?”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曦瑶一脸的平静,若是到了此刻她还不知道她的身份,那她才需要怀疑她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能力。
“知道我为什么会以你的身份进入安阳侯府吗?”丁瑶不答反问,“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还记得那一次在安仁寺之,如实安阳候夫人死在那里,很有可能没有后面的事情了,只是很可惜,是你破坏了这一切的计划。”
“那一次,也是你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