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过来看我的笑话的吧,”徐继红并不傻,自然能够想到她过来的意图。
“笑话?你的笑话有什么好看的,”丁瑶嗤笑一声,“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你若是过的不好我还能笑得起来吗?”
那个女人不过刚刚回来,就夺走了她费心经营了这么久才得权利,而且从那个女人对她的态度来看,不得不让她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可是若是真的知道什么,她为什么却没有揭穿她,反而是装聋作哑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请安
请安
若是她说了什么,她还能从她的言谈举止之中猜测些什么,从而得到有用的信息,可是这样什么都不说,确实让她觉得十分的不安。
“也是,你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多少,”徐继红勾起chún角笑了笑,“听说你的管家权已经被收回了,而且安阳候夫人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孩似乎比你更得她的喜爱。”
“这些不需要你来提醒,”丁瑶yīn沉着脸sè,想到那个人,她早就觉得白曦瑶并不简单,第一见到她就十分的不舒服,总想除之而后快,却没有想到还是让她钻了空子。
“好好好,我不说,”有些事情不说,便能当做没有存在吗,呵呵,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你今日来不过就是想看看我现在是如何的凄惨吧?”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闲?”丁瑶瞪了一眼徐继红,“你今后的日子若是想要过的舒坦,我劝你最好是按照我说的去做。”
“这日子我自然是想要过的舒坦一些的,好吧,你有什么计划就说吧,”徐继红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更没有退路,早在她与丁瑶一起做了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已经被卷进了这个漩涡之中。
第二日,安阳侯夫人刚刚起来,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话,徐姨娘已经在外面等着给她奉茶。
“你这个小妾,倒是很懂规矩,”安阳候夫人嘲弄的说道,看着那个一大早就从窗户翻进来的安阳候,淡淡的说道。
“那个人可不是我的小妾,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安阳候立刻否认道,那一日虽然被下了药,可是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
“没有碰过为何还要娶她,难道是你早就对人家有意,这才将错就错的认了这门婚事?”安阳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似乎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感觉在里面。
“这怎么可能,我对你的心意难道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安阳候陪着笑脸,心中暗暗将徐家的女儿恨得要死,他已经让他住进了候府,还不知道安分一些,一大清早的又来惹事。
“让她进来吧,”安阳候夫人将最后一支金簪chā进发髻里面。
“是,夫人,”一直等在旁边的丫鬟的了命令,恭敬的退了下去。
“妹妹见过姐姐,”徐纪红一进来,就看到坐在安阳候夫人旁边的侯爷,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身边的人,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