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房间里面出来模糊的声音,“吱呀”一声,药店的大门被打开,安阳候夫人顾不得其他,直接将曦瑶背了进去。
“大夫,麻烦你给这个孩子看看,她现在烧的厉害。”
“别着急,我先看看,”大夫将自己的手指放在曦瑶的手腕上,为她号脉,安阳侯夫人紧张的看着躺在那里毫无生机的曦瑶,心中焦急万分,却也不好打断大夫问诊。
“不要紧,是因为伤口发炎症而引起的高烧,我给她开个方子你抓点药给她服下就好了,”问诊的大夫收回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躺着的曦瑶,这才对着安阳侯夫人说道。
“好好好,大夫您尽管开药,”听到大夫这样说,安阳侯夫人的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想到自己身上没有银钱,又有一点窘迫,“大夫,我现在身上没有银钱,这几服药可不可以先给我,过些日子我就还你。”
“钱的事情暂时不着急,先救人吧,”大夫看着安阳侯夫人和曦瑶身上的衣服,摇摇头,病的这般严重若是在此时纠结那些诊金,不是他的性格,而且他开这家医馆的目的可不是为了钱财。
“谢谢大夫,您放心,这些银钱我们必然不会少你的。”安阳侯夫人拍着xiōng口保证到。
“这个不急,我这里还有一坛老酒,你先用这个给她擦擦身体,也好降降温,”大夫说道,转身从药铺的柜台之下拿出自己买来的酒水。
“那太好了,”安阳候夫人知道此刻也不是客气的时候,道了谢结果酒坛,绞湿手中的帕子,蘸着酒,挽起曦瑶的袖子,一点点认真的擦拭了起来。
突然,她手上的动作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曦瑶手臂内侧一个血红的印记上面。
☆、bī婚
bī婚
那个印迹很小很小,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而且,若不是因为曦瑶的身上刚刚擦过酒水,也不会出现,这个印记是连曦瑶自己也不知道的存在。
安阳候夫人盯着这个印记足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那个印迹并不是自己的幻觉,它就那样清稀的落入她的眼中,只有米粒一般大,却红的刺目,红的耀眼,足以灼伤她的心,让她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那个红sè的印记,这个印记是她女儿的,这个世上也只有她女儿身上有,所以面前的这个少女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不会错的。
安阳候夫人看着脸sè苍白的昏迷中的曦瑶,那眉眼,琼鼻,那lún廓之中倒真的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她的女儿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受苦,可她却不知道,她真的太失败了。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冰凉中有带着几分温热的泪水打湿了如玉如藕的手臂,也让已经陷入昏迷的曦瑶微微皱了皱眉头。
“药配好了,你去把煎了喂她服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康复,”大夫从房外走进来,远远的就看到一边擦拭,一边抹泪的女子,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是病的严重了些,有他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在,有什么可担心的。
“哎,好的,我这就去,”安阳候夫人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