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于我的身份很惊讶,这些事我原本就打算在那一日与你说清楚,只可惜你并没有来赴约,你可知道,我那日为何那般生气?
“为何?”曦瑶抬起头,看着白启,哦不,应该是百里奇,冷冷的质问道。
“吃醋,因为我吃醋了,”虽然作为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为了一点小事吃醋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可是百里奇并不介意,在夫人和面子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吃醋?为什么?”曦瑶的眉头微微皱起,曾经她也吃过醋,为了那个根本不在乎自己人,后来才知道自己那样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愚蠢。
“傻瓜,话都已经说的这般明白,你还不知道吗?”白启靠近曦瑶,俯下头,柔软的嘴chún划过她的脸颊,轻轻的凑到她的耳旁,缓缓地说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瑶瑶,我喜欢你,你当真不知吗?”
“喜欢我,你不是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吗?”曦瑶推开白启,一个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的人,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我的未婚妻,不就是你吗?”白启勾起chún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偷揶的笑,理所应当的反问道。
“谁是你的未婚妻,”曦瑶不服气的反驳,随即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是我的未婚妻,瑶瑶,”他很庆幸,自己喜欢的人,就是命定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曦瑶看着白启,问道,她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一次,我看到你随身携带的玉佩的时候,”白启毫不掩饰的说道,“那块玉佩是我巫蕴国的宝物,女子常年佩戴,对女子的身体可是十分有益,但仅凭此还不足以让它成为至宝,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让死去的人的身体常年不腐。”
“原来是因为那块玉佩,”曦瑶想到那一日白启的失态,还有后来的一些事情,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既然你早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不拆穿?”
“你既然有心隐瞒,必然有你的道理,我不便chā手太多,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不管你要做什么,不管任何时候,你都不是一个人,而我,会一直呆在你的身旁,陪着你。”对于喜欢的人,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他可以等,等她做完她想做的事情,然后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
“我想我并不需要你的陪伴,”如此动人的情话,就像是一杯味道香醇的美酒,令人沉醉而痴迷,就算是从此长醉不醒,也心肝情愿,若是曦瑶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也许她会因此感动的热泪盈眶,然后便是一种非君不嫁的心态,可惜,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爱,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奢侈的东西,她永远不会忘记璟王府后院之中那一日有一日孤独而又绝望的等待,有些错,一次就够了。
“你可是又喜欢的人?”白启的声音因为曦瑶的话而冷了几分,看着曦瑶,就如同一头受伤的野狼。
“没有,”曦瑶没有半分迟疑地摇摇头,前世有过,不过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既然没有,那我就一定能够成为你心中的那个人,”白启放开曦瑶,信誓旦旦的说道,这个女孩,必定是他的妻子。
“这可不一定,”曦瑶摇摇头,连她自己都不能保证的事情,他又从哪里来的信心。
“我们且看着吧,”白启也不多说,“从今以后,还是叫我百里奇吧。”
☆、私心
私心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