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谢你,夫君,给了我想要的爱,让我这千年没有白等。”
“嗯,我也要感谢上苍的垂怜和眷顾。”
……
林悦岚其实在司徒南芸在他眉间落下那一个吻之时,早已醒来,他没有打断她的话,静静聆听着,仿佛聆听着美妙的音符。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司徒南芸肺腑之言中已透出对他的爱,胜过了归元的那一段,他千年的等候,是值得的。
无常说对了,所为冥冥之中的注定,七分在天,三分在人,他用自己的心力和修为做到了!
司徒南芸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林悦岚伸手过来揽住她的身子。
“夫君?”
司徒南芸抬起头,有些惊讶他这么快便醒过来了。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她的脸上泛起了嫣晕,开始发热了。
林悦岚身子翻了过来,深情的眸光静静地照着她。
“怎么,芸儿有些脸红了?”
司徒南芸微嗔着道:“明知故问。”
“哦?”林悦岚嘴角微勾,脸上有些无辜的表情,“芸儿,为夫,愿闻其详。”
“明明早已醒来了,还装睡,偷听了人家那么多话,夫君,你可真坏,”司徒南芸红润的唇瓣有些生气地撅起,“坏到家……”
林悦岚覆上了她的唇瓣,截住了她的话。
一段缠绵悱恻的吻下来,司徒南芸有些气息不稳了。
林悦岚薄唇轻勾,“芸儿,为夫的吻技不错吧,不然圣女大人不会气喘吁吁起来,看来圣女大人得多多练习才是。”
“林悦岚,不许笑我……看在你还是病患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了。”司徒南芸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在他那薄唇上狠狠地咬上几口,谁叫他取笑她呢。
“这个嘛,无妨,夫君以后多教你便是了。”林悦岚见她一副懊恼的样子,笑得容色灿烂。
看得司徒南芸有些怔然了,林悦岚好久没有这么轻松地笑过了。
不多久,两人回到了清照殿。
这里殿内殿外的大红装饰已经撤掉,还原成了清照殿原本的静雅雍容之景。
“其实这里的喜堂不撤掉也没关系,不然,我们还可以再拜一次堂。”林悦岚笑道。
“夫君可是拜堂拜上瘾了?”司徒南芸故意打趣着他。
“如果是和芸儿在一起,拜一千次也不乏味。”林悦岚缱绻的眸光看着她。
两人正说着,玄溟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圣王圣后,我候你们多时了。”
“你怎么在这?”林悦岚见到他,眉头拧着。
司徒南芸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要不是他玄溟子自以为是瞎掺合,他和司徒南芸本不会闹出决绝相离的那一出,白受了很多的痛苦。
“我不是来给你们负荆请罪的嘛。”玄溟子说着,从背后亮出了荆条。
“是应该抽你几鞭子。”林悦岚说着,从他手中接过了荆条。
“喂,你轻点啊,我还是弱不经风的小孩子。”玄溟子做出了一副娇弱不胜风力之状。
林悦岚拍了拍他没几两肉的小屁股,“荆条给你留着,再犯,绝不轻饶。”
玄溟子摸着头笑了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玄溟子,其实你也是为了圣王好,他怎么真舍得打你,况且,因为你误打误撞,我们才因祸得福,找回了千年前的记忆。”司徒南芸抚摸着他的头,笑道。
“对了,以后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圣尊了?”玄溟子问道。
“叫我南芸姐姐便好,那是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而我更愿意做现在的我。”司徒南芸若有所思地道。
玄溟子有些不太懂,换了一个话题,“听说南芸姐姐和圣王明日便去须弥山取龙啸令?”
“是的。”司徒南芸回答,“在这里已耽搁很久了,不能再拖了。”
“那什么时候动身回天衍?”玄溟子感受到一种离别的气氛。
“明日中午便动身。”司徒南芸道。
“啊,这么快……”玄溟子不舍地道。
“放心好了,我们还是会回来的,境灵域的域规,可不能违背。”司徒南芸安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