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芸思量着点头道,“熙风你说得对,他们是针对我们而设的计谋,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我们,应该还有后招。”
她放出讯号通知风宗救人后,又在树林中留下印迹后,两人便仔细查看树林的几个出口。
“芸儿,他们很有可能往西边而去,树林南边和东边都是通往人烟阜盛的衍都大街,北边是一个大湖泊,掳一个人过湖并不是很容易的事,西边是僻静的树林和人烟较少的城郊村庄,他们应该是往这个方向而去,刚才,我还在树枝上找到了美亚身上衣服上的一根丝线。”
“就是这个。”他将那丝线放入司徒南芸的手中。
“熙风,你分析得没错,我们应该是往西边而去,风宗的人到了树林后,会沿着我们留下的记号找过来。”司徒南芸手指抚着那根丝线,沉吟着道。
青木回到贤风客栈,觑见青影和司徒南芸不在,眉头一皱,刚要问人,正好有人闯了进来.
“青木,芸儿发来了求救信号。”
“在哪里?”
“就在面前不多远的树林。”
“你点上二十余人随我一同去树林。”
一间光线较为昏暗的房间里,一人一脸心事背着窗户而立。
突然有人进来,恭敬地道:“右罗刹,已经按你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好的,风宗的人可有行动?”那人正是右罗刹白麟,他问来人道。
“风宗的人正朝着我们这边赶来。”进来的人回道。
“他们行动得倒是迅速,来得正好,让他们这一次有来无回。”白麟放出狠话来。
“注意盯紧他们的动向,回来向我禀告。”接着,他又吩咐道。
那人走后,他走进旁边暗室内,觑着地上双手倍绑,此刻仍然昏迷着的一个女子。
“史以鉴要血洗风宗,我也是受命于人,你不要怪我。”他对着那女子道。
这女子正是美亚,她中了烈性迷香“念魂”,已经昏迷一个时辰了。
“不过,即便是史以鉴的命令,我也不能伤害恩主要保护的人,得想个两全的办法才行。”白麟捏着下巴思忖着,想到了一个人。
“我应该告诉她。”他嘴里喃喃道。
史箫儿一脸无趣地盯着四周黑黢黢的林木,自从跟了白麟来到这里,便禁足在这光线昏暗,阴森潮湿的木屋中,要不是因为那情果之毒晚上定时发作,她才不会跟着他一起来到这荒无人烟的破地方。
她实在闲得发慌,无所事事,便偷偷来到白磷的房间,白麟这人实在让她捉摸不透,他从不让她到他办公的地方来,也不让她接触他的任何事,他们俩唯一的见面便是每晚床上的那一次。不过,她心里反叛思想很重,越是被禁止不许做的事情,她便要反着来,所以,偷窥他的书房便成了她觉得稍微有点刺激的事情。
见她蹑手蹑脚摇头晃脑地张望,白麟冷然一笑,已警告她多次了,她却是不听,不过,这回他嘴角上扬,等的就是她出现。
他匆匆写完一封信,将之塞进抽屉,然后便躺在床上小憩片刻。
史箫儿觑见他睡了过去,轻轻地溜了进来,那抽屉并未锁死,她打了开来,将那封信取了出来,定目看了看,本是有些不关己事,她刚要放回去,后来她一想,也许对她有用,便用心记了下来,心中渐渐生出一计。
正在出神之色,床上之人有了动静。
她心头一慌,赶紧将信放回抽屉。
白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她,脸上陡然变色,冷然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见他脸上变了颜色,史箫儿心中畏惧着,不敢触怒他,脸上带着良善的笑意,“没干什么,就是很无聊,想来看一下“夫君”你,刚好你浅睡,所以正准备要出去。”
“谁叫你进来的,出去!”白麟很是反感她那种虚情假意的笑,脸上自然没有好脸色,喝斥道。
史箫儿出去的时候心跳才恢复正常,摸了摸胸口,嘴里小声嘀咕着:“凶什么凶,等老娘离开了这里,解了情果之毒,再也不需要你这个臭男人了,然后买一帮杀手给灭了你。”
她出了心中一股恶气后,便寻思着计策。
“今明两日风宗之人和臭男人他们有一场恶斗,我何不趁乱出去,还有史钰儿的一枚控制情果的药在手里,可以熬过这一晚,然后,我便去翠羽楼找她,我手上的这个消息够换来一大堆的解药了。”
“嗯,就这么办。”
小伙伴们,千煦不得不很抱歉地说,会有一段时间不见面了。这一段时间真是有些忙不开,更文也是现场制作,虽然尽量最到自己的最好,但仍然觉得自己匆忙完成,构思时间怎总有一种不充分感,心中很是忐忑,怕自己写着写着就到了一个危险的境地,还有,身体也不是最佳状态,写完已近凌晨,很是劳累,有些吃不消。再有,现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这可是千煦今年最重要的事),不能全力投入写作中来,不过,完成这桩心愿就好了。所以,祝福千煦好运吧。后面的月份,会暂缓更文,但是一定不会断章,我之心血,岂可轻易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