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青月收到司徒南芸发出的求救信号,便带着血影人匆匆地赶来了,结果赶晚出事地点一看,早已没有了司徒南芸的身影,又把周围给搜寻了一遍,仍是不见她的身影,后来经打听,说是一个银衣男子救了她,遂心中稍安,但还是不放心,在外找了一夜,此时,这才带着奔波了一晚上的人匆匆赶到了雅箫山庄。
青月见到徐熙风很是诧异,冷眼扫了他一眼,“看来,救走芸儿的是你。”
徐熙风淡淡一笑,“我恰好路过,救了芸儿。”
青月的回答不冷不热,“如此,多谢了。”便转身去看青风了。
司徒南芸冲徐熙风笑笑,“青月就是这个性子,你别放在心上。”
徐熙风摇了摇头,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接触她,怎能不知?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跟一个小女子计较呢。”
青月听到了徐熙风的话,顿停了步子,回眸杀了过来,“谁是小女子呢?”她很是生气别人将她当作小女子,尤其是这个一脸道貌岸然假正经的他家公子的头号情敌,见徐熙风神色淡淡,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往里走了。
随后,被青月莫名气火弄得一脸错愕的司徒南芸和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毫不挂怀的徐熙风,也跟着进了青风的房间。
此时,青月正扶着青风在练习走路,徐熙风走过去朝青风打了招呼,青风见是他来了,脸上先是一惊,后是一喜,“熙风兄,好久不见了。”
徐熙风笑着回了他,司徒南芸则将青风扶回床边,“青风,所要用的药材我都已经找齐了,今晚上便可试用。”
今日她和徐熙风又光顾了一趟御都药堂,这次可是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十八般招式都使出来,才让那个老顽固的医者开药方抓了那两味药。
青风点了点头,听说了昨晚司徒南芸为给他找药材,差点落入鬼煞人的手中,很是自责,“芸儿,以后不要为我冒险了,你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你不能不顾自己安危。”
司徒南芸想起昨晚一事,倒有些汗颜,嫌他啰嗦,摆摆手,“好啦,不要多说了,昨晚那是意外,鬼煞暗中下毒,我一时不察才着了他们的道,要不然我堂堂血影影主栽在他们手中,这件事说出来还挺丢人的。”
青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没再计较她昨晚冒险一事了。
司徒南芸一下午便在准备青风药浴的事情。
青风被司徒南芸叫唤过去的时候,看到房中一个大木桶,从那大木桶中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味,他扇了扇鼻子,走近往木桶内一看,只见里面是黑如膏泥状的东西。大木桶下是一个低矮的灶台,里面有火光露出来,他呆愣住了,对着刚刚从灶台旁起身的司徒南芸道:“芸儿,这是做什么?不是过来泡澡吗?”
司徒南芸眼眸眯眯笑了一下,“青风,你要在这个木桶里泡上十二个时辰,为了不让水温变凉,得加火升温。”
青风捂着鼻子,撇撇嘴,“这木桶下面还燃着火,莫不是要把我给煮熟吃了?”
司徒南芸催了催他,“别磨蹭了,赶快脱光了进去。”
青风脸上不自觉地浮上一层赧色,嘴角抽了抽,“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在你们女人面前脱衣服?”
司徒南芸转过身去,“别啰嗦,赶快进去,我不会偷看。”刚开始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后,半天便没动静了,“青风,你怎么回事,还不跳进去?”
只听后面青风回道,“我怕烫啊,这药汤还翻滚着呢。”
司徒南芸好气又好笑,“这个药膏是不会烫人的,无论下面的火有多旺,它不会煮沸,只会保持在一个水温不变,你要是不放心,用手试试。”
青风试了试,这才放心大胆地跳了进去,一进去便感到全身各处传来刺痛之感,像无数针尖在扎他,哇哇叫了出来,“芸儿,我全身感觉被针刺得疼。”
司徒南芸笑了笑,“这是药膏在往你身体渗透,疼痛是自然的,只有这样才能修复你的筋骨。”
司徒南芸见青风不再抱怨那药膏的刺痛了,便道,“青风,你在里面好好呆着,等会我会叫青月来帮你添柴火。”
一阵怪叫声传进了她的耳朵,“芸儿,你不要叫青月过来,她会整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