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芸听出了熟悉的声音,惊喜地转过头来,“林悦岚,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悦岚双手紧紧地搂住她,一下午不见,这种思念的感觉向他扑卷而来,他还有些不习惯,将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就是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在这里习不习惯。”
司徒南芸脸上顿时升起一抹淡淡的晕彩,谑笑道:“骗人的吧?我们下午才分开几个时辰而已,花言巧语,你以前也是这么追女孩子的吗?”
林悦岚随即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我一下午不见,芸儿,你说,应该算几个秋啊?”
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司徒南芸咳了两声,林悦岚赶忙关了窗户。
司徒南芸钻进了被子,卷起被子,把身体裹得蚕茧般结实,刚才的寒气让她全身发冷。“林悦岚,外面这么冷,你还过来,你就不怕冻着吗?”
林悦岚坐在床边,一双邪魅的眸子看向她,嘴角勾了勾,“我是男人,哪有你们女孩子这么怕冷?在北疆那地方冬天可比这要冷上好几倍呢,我不照样呆了几年。” 顿了一顿,勾起眸子,关切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芸儿,你可是习武之人,怎么也这么怕冷呢?”
司徒南芸这几天例假刚过,以为这是体虚的原因,笑了一笑,“女孩子嘛,总有怕冷的时候。”刚说完,一阵寒潮从脊背向四肢扩散,身体一下子彷佛跌入冰窖一般,司徒南芸又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看着司徒南芸还有些畏冷的样子,林悦岚拉开被子,干脆坐了进去,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芸儿,还冷吗?”
许是寒意还未褪去,司徒南芸的腹部此时也开始隐隐作疼起来,捂着肚子,有气无气地道:“还好,捂一会就没事了。”
看着司徒南芸这个样子,林悦岚有些着急了,一把拿过司徒南芸的手要给她把脉,“芸儿,你是不是病了?”
司徒南芸知道自己也就受了点寒气,从他手中抽出手来,淡笑道:“林悦岚,不是病,就是寒气入体,休息会就没事了。”
司徒南芸腹痛加剧,额头上渐渐冒起了豆大的汗珠,意识到很可能是自己大姨妈去又复返了,而林悦岚那一双眼眸正紧张不安地瞅着她,似乎不找出是何症状决不罢休的样子,她要怎么跟他说呢,脸上不自觉地烧红起来。
林悦岚见司徒南芸的脸色由虚白转为潮红,更为紧张,抚摸着她的头,“芸儿,你到底怎么啦?”
司徒南芸低下头,避开了他焦灼的目光,小声嗫嚅着,“好像是……要来那个了,不……应该是那个去而复返。”
林悦岚见她低着头,一副羞于言说的表情,又见她手一直捂着腹部的动作,猛然醒悟过来,柔声道:“芸儿,你是要来月事了吧?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跟我说呢?”
司徒南芸抬眸,触及他眸里一片关切,心中的某一角被这一席话给柔化了,看向他的眸子顿时漾出盈盈光泽来,“嗯,知道了。”又轻柔地唤了一声,“林悦岚……”
林悦岚“嗯”了一声,等待着她说下去。
“你真好。”司徒南芸痴痴笑道。
两人间没有膈应,亲密无间,这是一种用语言无法表达的感动和喜悦,于是她用额头蹭了蹭林悦岚结实的胸膛,又不够似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林悦岚受用了那一香吻,眼角盛着满满的笑意,两片性感的薄唇高高的翘起,温厚的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司徒南芸的肚子,“还疼吗?”
经那大掌抚弄一圈后,司徒南芸觉着那腹部处好像蹿升了一股小暖流,将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说话也没有了之前的萎靡,“现在好多了,但不知为何总感觉体内气血有些逆行,全身也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