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霍浅没有养育之恩,只给了他的生命,她没有资格去享受霍浅自己用双手打拼来的一切。
余安心绪烦乱,和霍浅相认本该是高兴的事情,可是出了阿芬这件事,余安现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叹了口气,掀开门帘也进了屋。
素瑶听到渐渐清晰的脚步声,也没有影响她对霍浅的质问,她想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她的腿到底是怎么弄的?”
这是霍浅一晚上听过最多的话,他对素瑶也不想隐瞒,“你知道我的,以前身边总是莺莺燕燕不断,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露水情缘而已,各取所需,这个游戏很公平,她却认为上了我的床,以后就是我的人,难缠的要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找到我的住处,成天成夜的在楼下等着,然后不停的给我打sāo扰电话,最恶心的是趴在我的车前,非要让我答应,我跟她在一起,我最讨厌的就是胡搅蛮缠,粘人的人,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很多次,她就好像神经有问题一样,还是听不懂,有一天公司出事,我要马上公司,她偏偏就躺在我的车前面,威胁我,要我答应她,要么就从她身上碾过去,既然她想,那我就成全她,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我叫司机直接开过去,她也是怕死,最后还是起来了,车只压了她一只脚。”
霍浅说完这话,思绪刚刚被拉回到几年前,眸底带着深深的厌恶和嫌弃。
冯冰冰嘲笑起了人不在这儿的冯建军,“二哥不是要气疯了,以后自己捡了块宝,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余安和素瑶竟然全部都站在统一战线,余安一直在叹气。
素瑶怒气腾腾,是非观念一直很qiáng的她,联想起在a市,霍浅为了她出头,把刘忠砍断双手活埋的事情,他再怎么可恶,也罪不至死,再听到今天这件事。
素瑶不知道,霍浅到底心有多狠,怪不得坊间都传言,霍式总裁心狠手辣,不讲情面,只不过是这几年才开始修心养性,做事手段放软了些。
“她当时才二十多岁吧,霍浅你这是作孽,害了人一辈子。”
霍浅没想到素瑶会因为这件事,情绪这么激动,他声音平淡道,“那又怎么样呢?说了也不听,难道我有时间陪她玩?是她坏了规矩,做着黄粱美梦,我还是那句话,她就是咎由自取。”
余安眼泪在眼窝里打转,“那是她一辈子的事,虽然有错,不至于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霍浅形容出自己当时的感觉,“如果一个人没有无时无刻的想尽各种办法来sāo扰你,那简直要比苍蝇飞到你面前还要让人感觉到恶心,上流社会有着他们的游戏规则,玩不起就不要玩,既然她选择趟这趟浑水,就不必要在扮演深情。”
混账透顶的话,从霍浅嘴里说出,每个字眼都淡漠薄凉尖锐无情。
素瑶苦笑,她好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霍浅,她很想问霍浅一句,为什么不会去温柔点的去处理问题,不要什么都透着股狠劲儿。
这话,她卡在了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除了霍浅以外,昨晚每个人都没有睡好,都装着各自的心思,冯刚和冯建军在院里鼓捣了一晚上的烟,烟蒂丢的到处都是。
冯建军一直哭丧着脸,自己心中一直被奉为最美好最纯洁的东西,被狠狠的击碎,对他来说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冯刚为了让冯建军彻底清醒,还跟冯建军传话,把过去阿芬的种种缠着霍浅的样子都告诉给了冯建军,并且推测,阿芬之前在上海,其实就是陪有钱人睡觉的。
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