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看了她那么一眼,便在跟他旁边站着的女人低低絮语,完全忽视她的存在。
阿芬拧起眉头,就像是触电了一样,她没回到水湾村之前,就已经听到了霍浅结婚的消息,后来又知道霍浅还有了孩子,谁会想到霍浅这样冷清的人,竟然也会被婚姻牵绊住,知道霍浅结婚的消息,她为此还伤心了很久,怨恨老天的不公平,为什么她的痴情,和受到的折磨,就引来不了霍浅的怜爱,反倒是还对她下狠手。
余安吃饭的时候就发现了阿芬总是盯着霍浅再看,本来就不喜欢阿芬的她,直接问阿芬道:“阿芬,你总盯着看什么呢?”
阿芬吓的激灵一下,忙低下头,装模作样的从自己面前的碗里,夹了一筷子鱼,放在嘴巴里。
“霍浅啊,晚上你们就住三楼,我被褥什么的都给你们换了新的了。”余安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虽然知道霍浅不会再跟她计较以前的事情,但是还不敢自己称呼自己是霍浅的母亲,他怕霍浅生厌。
素瑶虽然想女儿,但是她没有什么意见晚上留在这里,甚至也想要让霍浅在这儿多待些日子,虽然这里交通不发达,去哪都不方便,但是空气可是要比钢筋水泥搭建的城市要清新的多,来到这儿,生活的节奏仿佛一下子慢了下来,晚上在农家小院里摆着桌子,吹着不冷不热舒服的凉风,她想要每天需要为太多事情cào劳的霍浅,给自己放一个假。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私信,总算是可以摆脱她家乱七八糟的事情一阵子。
“好。”霍浅不温不热的回答。
“娘,三楼是主卧室,你让他们住干嘛。”嘴边还沾着饭粒的冯冰冰,撂下了筷子。
余安低吼了一声,“别废话,快吃饭,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冯冰冰害怕的闭上了嘴巴,心里有股子好大的怨气抒发不出来,看霍浅和素瑶,现在比过去看阿芬还要不顺眼。
素瑶是南方人,起初她还担心余安做的菜不合胃口,她没想到余安做的农家菜那么好吃,尤其是醉虾简直就是一绝,虾鲜酒香,两样在一起搭配,简直就是绝配。
霍浅看到素瑶好像很中意吃虾,也知道素瑶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很犯懒,虾皮都不愿意剥,总是直接丢子嘴里,然后再把嚼烂的虾皮吐出来,只要霍浅在她身边,他就总是要帮着素瑶剥虾吃,怕有些虾壳子硬,扎到素瑶的嘴巴。
霍浅给素瑶贴心的一个个剥虾,阿芬妒火中烧,可笑自己还一直以为,霍浅只是一直把女人当做是发泄的工具,他根本就不是没有柔情的一面,只不过是全都对着自己的老婆。
余安总是想要问霍浅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可总是不太敢跟自己刚认的儿子说话,怕哪句话说错了,惹的本来就yīn沉着脸的霍浅不高兴,又怕自己的话多了,惹的霍浅嫌烦了,她对待霍浅的态度,自打相认以后,就是小心的不能在小心了。
她虽然不知道霍浅这些年在外面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不过她还是不相信,冯刚他们猜的那样,说他是被人砍伤了,回来避难的。
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会是个正直善良的人,看他对待院子里养的那条狗就知道了,对待人虽然是冷冰冰的,但是却总是喜欢逗他,喜欢小动物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坏人。
素瑶晚上的吃的很撑,胃里好像都已经快容不下半杯水了,她有些胃胀为了运动消失,也是在婆婆面前好好表现,她主动帮着余安收拾桌子。
阿芬支开冯建军,让他去村里的卖店给她去买冰镇的饮料喝,未来媳妇发话,冯建军马上就pì颠pì颠的去了。
阿芬这才有机会靠近霍浅,阿芬走到正在抽烟的霍浅身边,“霍先生,您还能记得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