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给混糟了,有时候我走在路上,总是会低着头,就怕哪个男人在街上认出我,嘲弄的说,这女人我睡过。”
刘培培这些话,没有地方可说,也只能把素瑶当成倾诉的对象,毕竟那晚素瑶已经看到了她是怎么被刘忠折磨的,在素瑶这儿,也根本就没有面子可讲。
素瑶惆怅的望着刘培培那张被生活折磨的饱经风霜的脸,发现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垂直头,那杯热巧克,一直被她稳稳的捧在手心里,就好像是在寻找着安全感。
“你别这么想,当初你也是迫不得已,对了刘忠现在还有没有为难你。”素瑶将被咖啡杯温热的掌心搭在刘培培的胳膊上,神情写满了关心。
“他死了。”刘培培说到刘忠的死讯,嘴角绽出有些恐怕的笑容,这种笑容透露出手刃仇人一样的快感。
素瑶那天只记得刘忠被霍浅让人砍断了手,想起当时那血腥的场面,素瑶都后脊背发凉,也因为那件事儿,她做了好长时间的噩梦,床头的夜灯必须是拧开的,素瑶胆子小,没经历过多少事,看到路人胳膊被铁丝刮开一个大口子,她都觉得心惊胆战的,更何况是被砍断了手。
“怎么死的?”素瑶捏着把冷汗,就怕刘培培说是她亲手杀死的。
“我也不知道,就知道那天以后刘忠就彻底的消失了,后来没多久,我听别人说,刘忠被人活埋在了垃圾场,这种贱男人,终于得了报应,他死一万次,也是死不足惜。”刘培培恨的牙根痒痒,听到刘忠的名字,就好像要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
素瑶脑子里轰然一响,她隐约感觉,这件事应该跟霍浅有关,那天晚上她和刘培培被保镖qiáng行送回了酒店,在那之后刘忠去了哪,素瑶心想,霍浅总不会叫人把他抬进医院吧。
那天晚上,霍浅大动干戈,当时黑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就好像要把刘忠当场给粉身碎骨一样。
“姐,刘忠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的事儿,你真没弄清吗。”
刘培培也知道素瑶心里想的是什么,她觉得素瑶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就算是霍浅动的手,那又能怎么样,她真不出,谁还能给霍浅就地正法了,有钱就有权,这是亘古不变的理。
“我不知道,反正人已经没了,你别乱想了。”
素瑶黛眉微拧,心里愈发的惶惶不安,她之前曾经想过,霍浅做事的手段毒辣,只是没想过,如果刘忠真的是他派人杀的,那他究竟是有多么残忍无情,难道他身上背负着血债,就会过的安生吗。
她朝刘培培点了点头,敛住思绪,却仍然显得心不在焉,银sè小汤匙,不断的在咖啡杯里搅着,浓浓的卡布基诺味儿,弥漫在鼻尖。
”姐,你现在住哪?回弄堂去了吗。缓缓素瑶才tiáo整好情绪开口。
“没,我哪有脸回去,就算是我回去,就以我爸妈的德行,他们还能收留我?我可不做那美梦,我手里零零整整,凑起来还有几千块钱,勉qiáng够交三个月的房租了,别光是问我的事儿,你和杨铭佑怎么样了。”刘培培从素瑶进来,就上下将素瑶打量了遍,看她现在穿着打扮上,好像贵气了不少,手里还拎着个prada的包,认识大牌子不过,但是那些国际大牌,刘培培也不是一个也不知道,如果素瑶没有买翻版货,她猜想,素瑶现在过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