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们家那么小,你现在去怎么符合你的身份,况且你的金主,也就是霍浅跟我说了,就算是他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就别走什么瓜葛了,见面了也就当做不认识,和你结婚算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半只脚已经踏到车里的杨铭佑,依旧阻拦着素瑶。
“别在那儿口口声声的说娶我后悔,如果不是我,你下辈子能当上副经理?我下午就过去取东西,以后就各走各路,连朋友也不用做。”
素瑶唏嘘,曾经在民政局门口,成为合法夫妻以后,兴奋的抱在一起转圈的两个人,临别在对方的心里都没留在好的印象,而是相互的捅着刀子,她还很小人的总是拿出霍浅来压杨铭佑,她也不想看到自己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离婚以后的素瑶,倏然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活过来一样,看着开着车绝尘而去的杨铭佑,心情复杂,说不舍也有几分,可大部分都被怨恨所替代。
她花了几年的时间,直到最后的几个月才如梦初醒,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素瑶不知道当初自己的脑子是进了多少水,才会那么早的结婚,拜杨铭佑所赐,这些年的压迫,素瑶感觉自己已经患了轻微的抑郁症。
素瑶领完离婚证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霍浅发了一条微信,告诉他自己已经恢复了自由身。
可惜此时的霍浅,根本抽不出空翻素瑶发来的信息,更别说是回复。
“霍先生。”在霍浅的办公室里,蒋震看到背身而立的深邃沉寂的侧影。
霍浅转过身,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打量着穿着一身灰sè西装的蒋震,年近七旬的蒋震,看上去要比同龄人显得年轻许多,稀疏的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根根的新发半遮半掩,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sè的眼眸,出卖了他的沧桑。
蒋震做梦也想不到,他今天来委求的人,正是他多年前抛弃的儿子。
“蒋老先生,之前贵公司的副主席,为了之前的项目提案没少往我这儿跑,我给出的答案,想必你也知道,干嘛还要再过来一次。”霍浅点了根烟,他没有再多看蒋震一眼。
“霍总,我们江海集团想必你也是了解的,我们……”蒋震说话中气十足,声音浑厚有力,不难看出他这么多年来纵横商界磨炼出的气势,在霍浅面前丝毫不露怯。
“我不了解……江海集团的实力,我想我也不必花心思去了解这样的小公司。”灰白sè的烟雾中,霍浅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蒋震辛辛苦苦一辈子创造出来的基业,在霍浅口中变得一文不值,他微和着眼睛,开口说:“霍总,您与其在外面大把大把的投资,宁可扶持新兴的项目,为什么就是不能抽出时间,来了解一下我们公司的新能源项目,这个项目我以人格担保,只赚不赔。”
霍浅就事论事,对于江海集团,抛去蒋震的关系不说,他实在不愿意和这种家族企业有合作,江海集团的改革失败,就证明了江海集团未来也一定会走下坡路,扶不起的阿斗。
“蒋老爷子,别仗着您年纪大,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这句话,做生意没有启动项目之前,谁敢保证会稳赚不赔,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没有底气说出这句话。”
之前来过几次的江海集团副主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