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霍总在一起了。”

看万宁喝咖啡的样子，素瑶不禁想起读书的时候，那时她跟万宁是同桌，万宁每天都会带两袋雀巢一元一条的速溶咖啡，分给她一条。

素瑶没有水杯，总是倒在课桌上摆着的矿泉水里，用班级里的饮水机接着热水，可怜的乱泉水瓶被滚烫的热水，烫的发瘪变形，瓶底凸起，最后只能平放在书桌堂里。

万宁则有个专门喝咖啡的杯子，每次冲泡好，他都不紧不慢的慢慢品着咖啡，像是个优雅的绅士，尽管速溶咖啡的味道有些敷衍。

那时在素瑶眼里，万宁和班级里的那些只会跑网吧上网的男朋学格格不入，他有着超越本身年龄的成熟。

素瑶也总是tiáo侃万宁，说他以后绝对是个大人物，到时候可别忘了罩着他。

万宁嘴角带着干净的微笑，连连说好。

这么多年过去了，素瑶当年也并没有看错，万宁果然很有出息，别看秘书的职位不高，但是霍浅的贴身秘书，在霍式也是人人巴结的对象。

素瑶笑了笑，冬日黄昏的日落打在她的脸上露出那抹并不太幸福的微笑，“说不清楚，一言难尽，我也不知道怎么跟霍浅在一起的。”

万宁笑着开口：“恭喜，以后没准能成为豪门阔太太，跟在霍总身边，保证会有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声恭喜，刺的素瑶耳根子生疼，她半垂着头，似在沉思，嘴角溢出苦涩的微笑，“你觉得我能嫁给霍浅吗？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说到底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泡沫，一碰就会破碎，况且我也没有想过跟霍浅有什么以后，他高高在上，我触碰不到。”

这样的素瑶，让万宁唏嘘，岁月可以改变人的模样，但是却很难改变人的心，素瑶还是和曾经一样骨子里透着自卑，总觉得的自己不够好，什么都不配去拥有。

不过素瑶好在因为自卑，才能够让她不会沉迷在霍浅的身上，没有对未来期望太高的人，更加不会害怕面对失望，不会做着不切实际的黄粱美梦，万宁眼里，霍浅确实不会把素瑶娶回家，他不是那么对女人上心的人。

万宁也没有安慰素瑶，难不成他还假惺惺的在素瑶面前说霍浅是多好的人，更何况，霍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万宁也窥探不透，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已经足够了。

知道的越多，他的处境就会越艰难，

他提醒着素瑶，“最重要的是自己感觉到幸福就好，霍总身边的人你也都要小心，各个都是人jīng，少跟他们接触的好。”

万宁眼里，素瑶生性单纯，性格又是大大咧咧，一旦跟你熟了以后，总会对你推心置腹，他害怕素瑶以后吃亏，有时候说错一句话，都会引起一阵波澜。

素瑶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深，和霍浅身边的那些人，就算是碰面了，她认得出的也只会尴尬的点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要是让她热情地跟那些领导架子实足的人han暄，她做不到。

“我跟他们也没有接触，每个人都一脸严肃，官腔味很浓，全都是领导派头，倒是有个叫秦淮的，看上去和他们不一样，吊儿郎当的一身痞气，感觉人不错，挺好接触的。”

素瑶说秦淮人不错，万宁哑然失笑，素瑶看人的眼光未免也太不准了。

“秦淮是霍总的心腹，你以为他吊儿郎当的像是个纨绔的公子哥，其实他做起事来，比谁都要狠和利落，感觉他人不错，也是分他对谁，你还是留点心眼吧。”

素瑶听的似懂非懂，知道秦淮是霍浅的心腹以后，他对秦淮的印象也有所改观，能做到霍浅的心腹，很显然这男人有很大的能耐，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