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既然你还是单身,我干嘛要死心,和你离婚,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霍浅,我这次回来,就是想重新修补一下我们的关系,我们都再努努力好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叶檀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她主动跟霍浅提出离婚的,只能他们两个人清楚,当初叶檀为了要挽留婚姻,甚至在霍浅的面前割过脉,就算是这样霍浅也不肯回头看她一眼,要不是被佣人发现打了急救电话,如果再晚一点,动脉割破的叶檀,早已经没了命。
霍浅点了支烟,看着自欺欺人的叶檀,冷声开口说:“我想,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见面,你如果一直活在过去不放,那我也没有办法,我有没有女朋友,也跟你毫无关系,叶檀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初我为什么会娶你,无非就是怜悯,不合适的两个人,何必再给机会浪费彼此的时间。”
怜悯这个字眼太伤人,叶檀太清楚她和霍浅之前的那段婚姻,她为了霍浅付出多少,笑自己爱一个人爱的遍体鳞伤,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最后只求来了怜悯这两个字。
叶檀起身,走到霍浅面前,伤感地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jīng壮结实的xiōng膛上,柔声开口,“今天晚上我想住在这里。”
现在的叶檀,太想跟霍浅睡在一张床上,哪怕什么也不做,只要第二天睁开眼睛,她能看到躺在她身边的人是霍浅,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霍浅的温度,猝不及防下,霍浅直接推开了她,脸上带着深深的厌恶感,不愿意多看叶檀一眼。
霍浅的声音越来越冷,周遭的空气仿佛结成了冰,“叶檀,你别让我更厌恶你,隔断时间你就要跟我来闹一回,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别踩了我的底线。”
虽然两人之前是夫妻,叶檀却从心底里惧怕霍浅,面对隐隐发怒的霍浅,她不敢硬着来,彻底惹怒他。
霍浅连名带姓的直呼着叶檀的名字,在一起那么久,叶檀从未奢望过,霍浅有天可以温柔的叫她一声老婆。
叶檀狼狈地被霍浅赶出了家门,在门口等着她的助理ada,满脸同情的看着叶檀,问她说:“叶小姐,我们这段时间还要留在上海吗?”
ada跟在叶檀身边很多年,说是助理,这么多年下来,两人的关系却要比助理亲密的多,倒像是姐妹。
ada一路陪叶檀走过来,知道叶檀为了她和霍浅的婚姻付出了多少,如果不是她不敢惹怒霍浅,很早就想要替叶檀出头,看不得叶檀受了那么多委屈,在外人眼里,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范儿,商场的女qiáng人,这么有手腕有魄力的女人,ada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叶檀,在感情面前,说句难听的话,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俗话说旁观者清,在ada眼里,霍浅这人毫无感情,冷血麻木,谁要跟他结婚,虽然能得到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但那也和坠入地狱,没有什么分别,不要指望着。
被赶出来的叶檀仿佛丢了魂,她苦笑地摇了摇头,“暂时先留在上海,能多见见他,我也知足了。”
ada替叶檀鸣不平说:“霍总这么对您,您这是何苦呢?这么久了都没有放下,他现在连见都不想见您。”
叶檀暗淡的眸光里,闪着一丝坚定,“我相信他还是对我有感情的,要么干嘛这么多年,他只跟我结婚,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ada知道自己劝不动叶檀,长叹了一口气。
叶檀走后,霍浅一个人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抽着烟俯看着窗外,已经十二点多了,褪去了一身璀璨灯光的黄浦江两岸,变得格外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