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浅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还是没有打算去公司,他直接开车回了家,一开门看到隔天来打扫的钟点工,正在那儿躬着腰拖地板。
钟点工冯嫂五十几岁,家里负担大,儿子又不争气,为了给儿子娶媳妇儿,花光了自己攒下大半辈子的积蓄,又欠了一大pì股外债,不得已才从安徽到上海当上了钟点工,来减轻家里的负担。
这家的男主人,向来话不多,冯嫂见到他的次数又很少,两人几乎很少碰到。
打从冯嫂见到霍浅的第一眼起,活了这么多年,冯嫂虽然一直在农村,才进城不久,但打眼一看霍浅,就觉得这人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长得也很俊俏。
俊俏一般都是形容戏本上的英俊小生,没有多大文化的冯嫂也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霍浅,用城里人的话来说,应该是很有男人味道。
后来听工友说,她来做钟点工的这套公寓,在上海要几十万一平米,怪不得拉开窗帘,就能看到黄浦江。
冯嫂见到霍浅很紧张,忙把手上的拖把靠在一边放好,叫了声,“霍先生。”
霍浅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难得多开口和冯嫂说了两句话,“卧室你打扫了吗?”
冯嫂以为霍浅是在盘问她的干活速度,她又重新拿起了手里的拖把,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还没来得及,我现在就去。”
“不用了,卧室不用你打扫,收拾好客厅你就可以回去了。”说完这句话,霍浅便进了卧室。
卧室里还是素瑶临走前的样子,被子凌乱地扑在床上,就好像是刚刚有人睡过。
霍浅掀开被子,看到纯棕sè的纯棉床单上,一处处干涸的烙印,那都是他和素瑶昨晚留下的痕迹,年轻的身体总是那么的湿润敏感。
霍浅亲自撤掉了床单,扔到了洗衣机里,虽然心里想着留下来,不到一秒,他的想法就被自己给否决了,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变-态了。
霍浅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和被罩,他感觉到浑身发冷,去卧室里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家居服,整个人依旧是昏昏沉沉,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浑身又酸又痛,感觉自己的每一处骨缝,都像是在里面塞了块铁板。
霍浅摸了下自己滚烫的额头,虚弱地下了床,从卧室出来,看冯嫂正蹲在地上擦着墙角线,累的已经满头大汗,不断拿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
“不用弄那么干净,简单收拾一下就好了。”霍浅是个好雇主,看着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蹲在地上泪的大汗淋漓的样子,有洁癖的他,还是说出了这种话。
冯嫂的有老han腿,蹲下来再站起很费劲,她把着墙,一点点的站了起来,很客气的开口说:“不累,收了您的钱,总不能应付了事,霍先生您出来找什么,我帮您找。”
“倒杯热水。”感觉到了发han热的霍浅,家里也没有药,又不愿意折腾去医院,只能喝热水缓解。
冯嫂很有眼力见的要帮霍浅去倒,霍浅直接拒绝了,自己去厨房倒了杯热水。
这么多年一个人,就算是不住在这里,家里佣人成群,霍浅有些事情依旧不喜欢让别人帮着去做。
秦淮终于等来了霍浅的电话,他第一句话自然不敢问霍浅在哪儿,而是叫了声霍总,等霍浅交代他要办的事情。
秦淮原本以为霍浅要交给他去办共事,没想到霍浅却让他去打听一个素瑶的人,在哪里住,并且又把素瑶的小区地址的地址告诉了秦淮,方便他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