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冰凝使出浑身的力气,试图将他推开一些,但是奋战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仍是没能将他挪动分毫,对此,冰凝真是哭笑不得。既然推不动他,冰凝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努力,积极调整策略。
于是强忍着那股冲天的酒气以及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身躯,冰凝开始君子动口不动手,和颜悦色、好言相劝,企图赶快将他哄骗一番,令他可以主动自行离去,一切就能万事大吉。虽然她也知道,现在跟他没有任何理可以讲,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讲理,无异于与一个白痴对话,但是这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可行之道,冰凝要做她最大的努力去试一试。
主意已定,为了尽快达到将他劝离的目的,冰凝放弃了与他一惯的冷漠、敌对、公事公办的语气,而是改用连她自己都惊讶无比的最温柔、最和蔼、最体贴、最关心的语气,开口对他说道:
“爷,您这是怎么了?要叫奴才们进来服侍您吗?”
听到这温柔的声音,他万分满足,这就对了,他的“玉盈”对他从来都是温柔无比,可是他又有些诧异:
“盈儿,您没有参加喜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