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泰窝着一肚子气回到了自己的帐子,八阿哥早早就到她的帐子恭候多时了,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进展得很不顺利:
“怎么?没见到?”
“比这个更可气!”
“还有什么更可气的情况?”
“见到了!”
“见到了怎么还更可气?”
“哼,当然是见着了比没见着更让人生气!说是病了,脸儿朝里躺在炕上呢。妾身根本见不到她的模样,更不要说跟她说几句话了!”
“病了?早不病晚不病,你一去就病了?这个丫环确实是很奇怪呢,看来爷的猜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当然奇怪了!如果是丫环,怎么可能躺在小四嫂的炕上?如果是被四哥收了房,小四嫂怎么能够忍受得了这个窝囊气,还悉心呵护,还万般袒护!都快分不出来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像个母老虎,在府里耍耍威风、逞逞能耐就算了,在外面还不知道收敛,弄得整个儿京城都沸沸扬扬,怪不得连皇阿玛都要训斥你呢。”
“爷!妾身在您的心目中就是这么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