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沉默了下,道:“我发现光良、辛明等人死的时候四周围都出现了同一个人。”我们心中一惊,这或许是个关键。郑建接着说:“这也是我偶然间发现的,那天辛明死的时候,我调了四周的监控录像,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他蹲在墙角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就留了个心眼,随后我就调取了光良、钱帅两个人死时当天晚上的录像,还真的让我抓到了,同样有人在不远的地方,因为灯线不好,所以看不清楚在干什么。”
郑建这么一说,我们心中有底了,或许有人在搞鬼。我扭头看着孙茵茵,只见她也是一脸凝重的神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道:“那么我们几个看看刘剑不行吗?”
郑建难为情的挠了挠头,想了半天道:“好吧,等下跟着我去看守所去看看,我和那里的人说两句,要是你们能把那些人抓住了,我想刘剑的问题也就不大了。”最后他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话,让我们几个看到了一丝希望。
我们几个在郑建办公室里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慢腾腾的整理完文件,出门打车直接就到了本市最北边。要说y市什么地传说闹鬼最凶,当属最北边了。以前这里是个乱葬岗,听说解放前这里还还经常死人,人们夜间都不敢走这条路。要是穷苦人家死了人,一般都是破草席一裹,在这里挖个坑,直接就埋了,都不立碑,有的连个坟头都不见。
现在虽说是初春,但是还能感觉到严冬的余寒。我们几个下了车,看到无边的艾草,一片一片的黄,没有边界,一点儿春天生机勃勃的感觉都没有。远处是一堵高高的石灰墙,庄严肃穆,像是巨人一样屹立在那里。
郑建道:“跟着我,每回到这里我总有种压抑的感觉,这种感觉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们几个跟着郑建随着一条并不是十分宽阔的土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了监狱,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有的只是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尘土飞扬起来的咳嗽声,这里仿佛像是死寂之地。
走进监狱,郑建和看门的打了招呼,就把我们几个领了进去。我们穿过大大的铁门,走过长长的回廊,一路上见的都是一个牢房接着一个牢房。终于郑建领着我们几个到了接待室,让我们几个等下,他就出去了。
孙茵茵道:“这里好重的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