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昨天晚上天太黑了,停在路边解了个手就不见了。估计是哪里的二流子给抄了,这样吧,今天中午吃完饭后请个假,帮我找一下去吧。”杨忠国不敢告诉同事实情敷衍道。一上午不了了之。午后,杨忠国和卢有光请了个假,抄近路往回走。
冬天天黑的特别早,下午三四点,天就有点黑了。四周刮着寒风,刮得人脸生疼。杨忠国的村叫闻名村,据说是解放时候起的名字,原先的早就不知道了,知道的也早就全死了。
杨忠国抄着近道说:“老卢呀,那个坟地是哪个村的呀。”
卢有光说道:“能有哪个村的呀,咱村到城了总共就隔着一个郭村,抄的这个近道也是人不愿绕,让咱村的人硬生生的从荒地踩出来的,路过的当然也就是郭村的喽。”
杨忠国心里一紧,沉声说道:“那个赵四,也是郭村的吧。”卢有光还没有反应过来道:“哪个赵四呀?”
“就是那个让锅炉水烧死的那个赵四。”
“哦。那个赵四呀,死的可真惨。”卢有光心有余悸的说道。
杨忠国一听道:“怎么?你知道呀。”
“对,赵四。郭村人,听说他家就他一个独苗,两个礼拜前锅炉突然爆裂,他正好被烧死,那个死相真是惨呀。”卢有光不停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