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阳的天塌了,在瑶华映阙的身后天地交接,生灵涂炭,血海翻涌着吞噬生命,那些村庄城镇一个接一个的消失不见,这些也没有拦住瑶华映阙离开的急切,他怀里的小小孩子越来越虚弱,倾尽一身修为争取来的这一刻钟有多珍贵不说,瑶华映阙根基受损,不调养个百年怕是难以恢复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危城从云海里走出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下方的天塌水倾,淡漠的神淡漠的眼,蝼蚁怎会引起神的情绪波动,只是,这般大的业孽强加在瑶华映阙身上,他到底是舍不得的!
抬手间,宽大的袖子无风自舞,枉死的冤魂怨念愤怒的咆哮嘶吼,凄厉声音被封锁在这小小方寸,瑶华映阙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危城下意识攥指成圈,多少的魂魄灰飞烟灭,再不留下痕迹,象征业孽的纹络爬上危城的手臂,在他的锁骨上安定下来,烧灼神魂的痛很陌生,危城看眼瑶华映阙离开的方向,有些恍惚。
那时候,你是不是也有这般的疼痛呢…
“师尊……”
花十七似是被魇住了,在玉床上不安分的挣扎着,息泽挽无奈只能守在玉床边,这祖宗可不能在他这里出事,他还没有要一统三十三天的野心,别的不说,护短的神可都是小心眼的,一个不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北海,无涯之涯边界。
“是禁制,怎么办?”
巫徒摸了水幕的外壁一把,略带嫌弃的看眼湿了的袖口,他不喜欢有水的地方,要不是为了小师弟他才不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