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助理，你知不知道，要举办独奏会的这个大提琴家是谁啊？”许沫然的心里一直都有点好奇，可是司暮沉从没有将答案透露给她。

程枫也是异样的守口如瓶：“许小姐等会儿就知道了。”

“看你这张嘴严的……就不能提前透露一下嘛？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许沫然对着程枫挤眉弄眼，企图从程枫这里听到点什么消息。

不曾想，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看了一眼正在不停变化的数字，然后淡淡地说道：“我要是守不住秘密，我怕今天就得加入失业人群了。”

“不至于啦……司暮沉对你不至于这样……不留情面吧？”许沫然还在企图说服程枫。

程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别说……司先生还真的，就是这样一个不留情面的人。但是许小姐，你也许是他的例外。”

他的例外？

她是吗？

电梯的门在这会儿恰好打开，司暮沉正好从最里面的一个会议室内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好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在最前面的他抿着一张唇，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许沫然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的挺有魅力的。

尤其是他陷入沉思的模样。

“好了，后续的事情，我让程枫跟你们接洽。”司暮沉跟其中的一个男人握了握手。

这个男人看了站在那儿略显尴尬的许沫然一眼，然后便看向了司暮沉：“司先生将会议提前，想必是为了自己的女朋友吧？”

许沫然还是没有太习惯，司暮沉的女朋友的这个身份。

或许因为自己是假冒的，所以总觉得没有底气。

但是司暮沉似乎对此非常习惯，他勾唇笑了笑：“不然……晚上回家可就麻烦了。”

他的这句话说得隐晦，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并且对司暮沉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群人随后就离开了。

整条走廊上，就只剩下司暮沉，许沫然，还有程枫。

“你怎么故意对别人说那种话？”许沫然有点不自然地问出这个问题。

司暮沉却一头雾水的看向她：“那种话？什么话？”

“就是……晚上回家就麻烦了的……那种话。”

“在场的这几个人，大概只有你觉得这句话，奇怪。”司暮沉回身去看向程枫：“程助理，你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看似在笑的双目，但其实永远都带着一种警告的意味。

程枫非常识相地回答道：“没有任何问题！”

许沫然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程枫敢说实话吗？

“你说的那位大提琴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