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倘若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她也无法给他爱情。

她能给的，也许就只是家人一般的陪伴而已。

司暮沉还在跟许沫然说笑，但他此刻的说话音量却足够让慕子杭听到。

他看到慕子杭变了脸色，于是就扬起唇角：“慕先生？这么晚了，来找我女朋友做什么？以后叙旧的话，我看还是白天再来，免得被人误会。”

他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许沫然的肩膀上，她垂着眼，有点不敢去看慕子杭的表情。

慕子杭的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她能够察觉得到。

“司先生，花无百日红。”慕子杭走到司暮沉的身侧，用很低的声音这样说道。

司暮沉目视前方，并没有去看慕子杭，但他的语气永远都充满了自信：“可是，我就是有本事，让我喜欢的花，一直红下去。慕先生，你想要看看吗？”

“我倒是挺愿意拭目以待的。但是司先生，如果有的话说得太早，那么以后打脸的，可就是你自己了。”慕子杭转过脸来，对司暮沉笑了笑。

空气中，顿时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就连许沫然也嗅到了一股硝烟四起的火药味。

她咬了咬唇，在这种时候，似乎只能选择沉默。

对视的两个人都在笑，可是那份笑意，却也都不达眼底。

等到慕子杭离开了之后，许沫然骤然松了口气。

“司暮沉，你怎么进去了？你……你等等啊！我好像没请你进去啊……”许沫然有点跟不上这个男人的节奏，怎么就自己上她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