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这般大胆,只因为他是赵国第一神将李牧的唯一儿子,整个赵国武将的大世子。
三年前这厮上山求道,赵国各大富家子弟歌舞升平足足三日,如今三年光阴似箭,这个让所有赵国富家子弟闻声远遁的小恶魔回来了。
李宝山远远便瞧见父亲李牧站立城头便对着自己驴兄道:“跟了老子是你这蠢驴的福报,山上母驴没有但是这里别说母驴就是母龙也给你寻一头,可记得我跟你说了什么”?
骡子耳朵一动,仰天长啸。
李宝山满意点头,“很好,你也不是很蠢,等下进了赵国帝都,你记得你的任务,此番下山本世子就是让这赵国同辈知晓,在帝都我李宝山还是以前那个李宝山,老子的东西谁他娘碰到就得付出代价”。
不时骡子悠悠来到城门之下,骡子抬起头看向李牧一眼,李牧命人速速开城门,当下激动出去迎接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张开双手便要熊抱,李宝山嘴角抽动,手中包袱便甩到了赵国第一神将李牧脸上。
这番场景看呆所有将士,心想好个李宝山即便你如何泼皮无赖,怎能对你父亲这般无礼?
“老头可别来这一套,我此次下山心里定然十万个不愿意吧”!李牧背着手大摇大摆走进城门,李牧虽然体格如牛,面对自己这个儿子却温顺的吓人,他一手抓住骡子一手是李宝山的下山包袱,笑呵呵跟了上来。
“此次下山可学道几何?”李牧小心翼翼问。
李宝山不曾回头,步伐有了凌乱,“道未果,业术倒是学了几本”。
李牧一愣,自己乃武将,儿子理应学武道,当侧耳一听学了庾岭繁文儒节,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拳头青筋跳动,待他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憨货”时,李宝山早已经拔腿逃离,独留他老头一人杵在原地,一旁骡子叫唤两声便寻着主人背影悠然而去,颇有老妇人过街喜感。
不时繁华帝都一条官道却空无一人,百姓皆是绕道而行,生怕招惹上了是非,唯独那骑着骡子身穿道袍的少年乐买其中。
倘若说他李宝山回来非得调戏个女流,胖揍一自己看不入眼的倒霉鬼,他倒觉得不如行这无人敢行的官道来得引人注意。
当下闭着的眼睛微微掀开一丝线,往左右两边那么一瞟,四周男女老少皆带着惊恐。
心里想着这骑骡子的少年脑子估计是坏了,不知今日正是赵国公大世子殿下微服出巡去“金陵云霄阁”吗?
事实上李宝山还真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恐怕心里准会乐开了花,踢一脚自己这口中的蠢驴道:“看你的表现了”。
确实该那病殃殃的驴子表现了,只听见远处铁骑两行轰隆隆碾压而来,四周一行人纷纷像见了瘟神拔腿就跑,唯独官道逆行李宝山冷静直走。
铁骑之中有一好不奢华马车被精良的四匹战马引路,马车内正是赵大世子。毕竟能身穿皇族金丝长袍的,恐怕只有身为赵国当代昏庸帝王,除此之外这赵国公一族敢穿金丝袍子了吧!
远远一看确定里面的人正是自己一早和驴兄商量的对象,当下驴蹄不停那战马一队倒是停了下来,威风八面战马红须飞扬,杀意腾腾。
“大胆贱民胆敢拦路!”赵国公府邸五品大将“云志”皱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