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像啊?”
众人浑身一抖:还好他们刚才他们没有承认,要不然岂不是也变成帝祖徒弟口中发情的母猪了!
“你……你!”茯苓气得语无伦次,手指着白御风,浑身都是冷汗。
她想骂白御风,又怕哥哥生怕;想打白御风,又没有那个本事;想跟白御风狡辩,又没有白御风那张嘴。
“哎呀呀~你这是找不到词来狡辩了?”白御风步态优雅,每一个信步都像踩在茯苓的心口上:
“我看啊,你这种人,明明是自己的发情期到了,奈何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所以才借口帮自己哥哥拉拢亲事,想从你哥哥的亲事上找点爽感吧?”
她上前,像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大方地拍了拍茯苓的肩膀:
“很久以前我跟我师傅行走古武世界,这种人我也看到过。经过我的诊断,这是一种病,叫做发情病!”
“噗……”其中不少人都听出来了,这是白御风故意在损她呢。
祁长君面具上的凤目卷起丝丝的宠溺,仿佛天地间就只有白御风的存在。
这丫头……损人的招式可真是越来越绝了。
不过……他喜欢!
“住口!”茯苓气得胸脯上下浮动,她一把甩开白御风的手:“不许你碰我!快滚开!”
这么恬不知耻跟祁长君混在一起的女人,她真的觉得恶心!
尤其是她笑吟吟跟她这么说话的时候!
可是茯苓却没有注意到,白御风在碰她的时候,手指快速检测了一下刚才祁长君用叶子洒落在她身上的药粉……
“别生气啊~”白御风同情地看着她,斗笠下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我觉得,这种人其实也挺可怜的,发情起来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脑子总想些不干净的事情,有时候严重起来,竟然还会做出一些让人不耻的事情来……”
她叹了口气,真的有为天下人忧虑的感觉:“这种病治疗的方法也还是有的,就是方法让人难以接受,我看你脸色不对,好像发情病已经病入膏肓了,再不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了……”
她这是,气死人,不偿命!
看她说的跟真的一样,众人还以为真的有那种病,但很多人都还是不敢相信。
茯苓快被白御风的一张忌利嘴逼疯了,治什么治?她根本就没有那种怪病!
“我不治!我也不想再跟你这种人渣在这里浪费时间,看到你就觉得恶心!”茯苓认输行了吧,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
她咬牙切齿地转身过去,紧紧抓住了轿子:“哥,我们快走!不要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她简直不可理喻!”
冥傲风很想出去看看白御风,但是想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带茯苓走,心里再多的不忍,也只能强行压下去。
他轻轻“嗯”了一声,正要动身离开,谁知轿子外面,白御风突然的惊讶声,马上又把两人的思绪拉了回去: “啊!姑娘啊,你这发情病又要复发了吧?再不治,今晚说不定就要滚猪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