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风猛地将脸埋进双臂里,心口突然猛地跳了跳,同样是那种让她怦然心动的眼神,那一瞬间,她几乎有种帝祖突然降临的错觉。
他温和的笑意像是千万朵花开在白御风心口,白御风撇了撇嘴角,和他四目相对,瞅见他似笑非笑的宠溺,她的心口更加柔得快要化了一般。
门吱呀一声被他关上,夜风不再吹拂她的脸。
“回来干什么?”白御风被他那双眼睛迷住了神色,“讨人厌的家伙。”
祁长君无语地瞥了白御风一眼,真恨不得把这个小骗子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心口不一,该收拾!
“你敢说你一点都不想我回来?”祁长君拧着热毛巾,如玉的手指如瓷器般精美,一身优雅的气质怎么看都觉得舒心。
“不想!”白御风也奇怪了,明明是两双不一样的眼睛,为什么她既能被卿华迷住,又能被帝祖迷住?
她就那么花心???好像不是!
真的是这两双不同的眼睛,都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呲!”她话一说完,嘴唇就传来惩罚性的一痛。
祁长君手里的热毛巾并不温柔地帮她擦去了唇上的一丝血珠,痛得白御风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知道痛了吧?”祁长君嗔怪着,幽怨的目光里却满是温和的宠溺,下手又柔和了一点儿。
他小心翼翼地让将她嘴唇上的血丝擦干净,又帮她擦了擦有点冰凉的手,动作温柔得像擦拭精致的净瓶,没有丝毫怠慢,白御风掌心里的温暖瞬间从指腹直达心窝。
“下次不想疼,就不要惹我,知道不?”祁长君宠溺地捏了捏白御风嫩嫩的小脸儿,眼底潋滟的笑意像柔化了的月光,他顺手从怀里掏出一支精致的药瓶,小心地将药涂抹在白御风的嘴唇上。
白御风就这么乖乖坐着任由祁长君帮她上药,黑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祁长君的一举一动,还在思考这个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她试探过帝祖,如果卿华和帝祖是同一个人,在玄武馆的时候,她不小心抓住帝祖的时候,他的情花毒早就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就扑上她了。
可是那个时候,帝祖偏偏就没有。
祁长君抬眸,精明的目光立马将白御风逮了个正着,白御风措手不及地眨眨眼,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没看你!”
祁长君扔给她一个“蠢哭了”的无语眼神,温声道:“月事来了注意休息,不能哭,不能伤心,多吃点补品,长身姿。”
说着,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白御风身上,慵懒的笑意里带着愉悦的浅笑:
“手感不错,刚好盈盈一握,月事期间刚好是长个儿的好时候,我不介意再长点儿~”
白御风小脸瞬间通红,防贼似的立刻双臂环胸,将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她感觉脸上有团火在烧:
“臭男人,瞎说什么?”
一个大男人有事没事想着她那里干什么?
还有,她哪里小了?
盈盈一握那就可爱好吗?哪里不完美了?
再说了,她还要长! “是在问我瞎说什么大实话吗?”祁长君邪魅的眼睛眯起一道好看的光晕,他那一笑,仿佛天上的繁星都被他点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