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那我就明说了，我看得出来，你每次看着她的眼神总是掺杂着不纯洁的成分。”封非季此时是认真的。

这可把莫华林逗笑了。

“封大少，你说话可得小心点啊，什么叫不纯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三角恋？”

电话那端的封非季，沉默许久。

莫华林蹙眉：“你别当真啊，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喜欢小夏子？而且还是你的女人……”

封非季还是沉默。

莫华林想到某个人，心生凉意，忍受不住的难过。

“非季，说实话，小夏子和浅儿有点像，那双眼睛给我的感觉，和浅儿太像了，甚至许多小习惯……都是一样的，但是我心情很清楚，浅儿已经……所以，你懂了吧？我对小夏子，其实是看待妹妹一般。”

“抱歉，让你想起沐浅了，比起这些，不如你说说楚露和小蜜的事？”

封非季转移话题，也是怕莫华林陷入回忆中无法自拔，再像当年那般寻死腻活的。

莫华林揉揉太阳穴，控制好情绪。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夏时蜜的时候——

那年，莫华林正从失去沐浅的阴影走出。

沐浅和莫华林之间的感情，本就是无人知晓。

甚至沐浅这个女人的神秘都会让人心生畏惧，但两人之间感情深厚，唯有死亡将两人分离。

除了封非季，没人知道莫华林有一个女儿，以至于莫家已经给他安排好未来的妻子，楚露。

楚露和莫华林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但他只把楚露当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