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妮瞧了一眼飞儿一脸怀春的样子,艳羡不已。
“真的是,幸福的人,怎么着都会幸福,不幸的人,怎么着都会不幸。”张妮很小声地嘟噜了一句,似在自言自语,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飞儿立刻眯起眼睛,很俏皮地看着她:“瞎说,我们妮妮的幸福也快来了。”
张妮莞尔一笑,心知是飞儿在安慰:“飞儿,不说我了,说说你的幸福的事情吧,你刚才在想什么?脸红什么?还是,你跟王旭在一起,你们晚上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飞儿一愣,吓得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妮妮,你想多了。我跟旭,我们也就是那天在金碧辉煌之后有过,到现在,虽然是天天睡一起住一起,但是我们之间的楚河汉界还是分得很清楚的。而且旭自己也说过,”说到这里,飞儿的音量逐渐变小,缓缓低下脑袋,神情很是甜蜜:“他说,对孕妇下手的是禽兽。而且他,他希望我生完孩子tiáo理好身体以后再说。因为,因为他说他害怕会,会。”
张妮这个听众显然比飞儿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她双手抱着枕头堵在心口,瞪大了眼睛急切地看着飞儿的欲言又止,忍不住追问着:“会什么啊?”
飞儿的声音小如蝼蚁,但是张妮还是听见了:“他害怕会无法很温柔地对我,他说,说希望可以激烈地来一次。”
飞儿说完,整张小脸已经羞怯地不成样子了。而张妮却像是已经看见了av的全套动作一样,惊艳地吞了一大口口水。
“哇塞!王旭好浪漫啊!”张妮感叹着,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但是,我听说,这种东西男人很难忍住的,你还要那么久才能生孩子,那么王旭忍到你做完了月子,那个东西,还能用吗?”
这是两个涉事不深的女孩子,躲在闺房之中的对话。显然,她们的这一番见解若是被云朵静这一类作战经验丰富的女孩子听了去,一定会觉得显得太过稚嫩了。但是故事,就是因为她们的天真美好,而变得生动有趣起来。
飞儿眨巴着眼睛,说实话,她也不知道男人的那个东西有没有类似保质期这样的时段,但是王旭从出生到遇见她,这二十多年都过来了,应该不至于像张妮说的那样吧?
忽然,张妮很兴奋地叫了起来:“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每天趁你睡着之后打灰机!”
飞儿张大了嘴巴,什么,打灰机?张妮说,她的旭会打灰机?
“开什么玩笑!我们旭才不会有这种恶劣的行径!他每晚都会抱着我睡,直到天亮,他要是打灰机,那么我一定会发现的!”
张妮忽然变幻出一副很诡异的样子,直直地盯着飞儿,让飞儿忽然间感到一丝丝害怕。
“飞儿,你仔细想想,他就算不跟你做那档子事情,但是不可能不碰你吧?那么,你们拥抱啊,接吻的时候,他万一控制不住的时候,会不会忽然间找机会溜走然后再回来?”
张妮的声音很迷离,夹杂着许多诱导的意味。因为在她看来,男人都有劣根性,以前偷偷看过一本黄sè小说上就写过,高中时代的男生,多数以打灰机跟逃课为生。单纯的她便对此坚信不疑。尤其,王旭那么出sè,若是身边没个女人,还能独守到现在,她笃定他一定是个打灰机的专业户。
飞儿不用多想之前的那些种种,只要想着中午在日本料理店的时候,王旭没能忍住乱摸她浑圆,然后被她叫醒了,他就说上厕所,一去还去了很久。难道,这段时间里,就像张妮所说,他在,那样?
猛烈地摇了几下头,单纯的飞儿并不想破坏掉王旭在她心里完美的形象。嘴里魔怔般念叨着:“不会的,不会的。”
作为闺蜜的张妮,自然是对飞儿的行为有着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