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巫行云还学到几手妖术改变的武道神通，如：用念头作跟踪标记，以武道意志形成摄人心神的目击。

巫行云学到手，那就意味着也进入了秦书凡的脑子。

“没事，她的武学也让我大开眼界。”

白芬芬为秦书凡倒了香茶，坐到旁边道：“秦大人今日前来必定是处理完大事，来履行约定。”

秦书凡点点头：“不光如此，还要向姑娘请教妖族至尊之事。”

约定是两人之前定下的，内容是秦书凡要帮白芬芬寻找妹妹，而白芬芬告知秦书凡天狐军之事。

白芬芬的妹妹其实就是当日玉山八贼老二媚娘，秦书凡给白芬芬说过媚娘的体态特征，白芬芬认定错不了，只不过易容了容貌，并称两人是孪生姐妹。

“其实天狐军在妖族不是什么秘密，据族中记载，千年前人妖争霸，争夺大地主宰权，当时诸族推选出一位德高望重的妖族前辈为妖族至尊，主持这场战役，并广选各族精锐，成立天妖军。”

“然而最终败在人族手上，妖族至尊陨落，天妖军也近乎崩溃，只有青丘狐族的精锐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天赋神通活了下来，之后随着妖族战败各族消隐，天妖军也改了名字，叫做天狐军，由每一界的妖族至尊掌控。”

“这一界的妖族至尊很神秘，只听闻其人学问很高，常年深入人类社会，与人共舞，见过他的人不多，我也无缘一见。”

白芬芬没有任何隐瞒的道出妖族的隐秘。

秦书凡听完久久不语，过了好半晌才道：“多谢姑娘，敢问姑娘与令妹的关系如何？”

“秦大人的意思是？”白芬芬诧异的看着他。

“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寻令妹，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既然有亲情羁绊，当以此做文章，或许找到的几率更大。”

听他这么说，白芬芬眼神一亮，旋即又黯淡下来。

“不瞒秦大人，我与妹妹的感情很差，之所以寻她，就是因为与我闹了误会，才负气离家而去。”

“这就难办了……”

秦书凡站起来走了几步，笑道：“也无妨，我先命人在九门张贴通告，就说三日后在菜市口处决你，你觉得这个办法如何？”

处决？！

白芬芬一愣，随即明白。

这个办法确实不错，试想一下，就算感情再不好，听到唯一在世的亲人要斩头，必定前来寻找。

“但如果她不在帝都，到时不就实言了吗，而且我也……白死了！”

秦书凡乐得大笑：“姑娘过于老实了，牢房里那么多妖怪，其中女妖也不少，到时随便拉一个出去处斩就行了，谁知道，更何况，杀不杀在我，随时可以改变。”

白芬芬尴尬的笑着：“让秦大人见笑了。”

“无妨，事不宜迟，我去亲自办理此事。”

秦书凡站起来往外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道：“令妹的原形我见过，是三尾白狐，气质高贵，至今难以忘怀，不知姑娘是几尾？”

“你！”

白芬芬脸色羞红得都延伸到了眼角位置，扭过头低声道：“事关女儿家的贞洁和狐族的隐秘，以后请大人别问此事。”

“尾巴的数量与女儿家贞洁有关？真是奇怪！”

秦书凡摇头出了桂月楼。

好一会，楼里传出白芬芬羞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