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衍突然感觉下身一紧，咬牙怒笑，“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口吻有些凶，施媚缩了缩脑袋，怯怯道：“书里都这么说的……”

又是那本书！

时令衍咬牙切齿，手捏住她的下颚，警告道：“忘掉那本书的内容，以后不许再学那本书！”

施媚瘪了瘪嘴就要哭。

“不许哭，”时令衍松开她的下颚，“敢哭把你丢出去。”

“呜哇！”施媚张口大哭，“脑公好凶，嗷嗷嗷，我不要脑公了！”

“闭嘴！”

“呜哇哇哇……唔……”施媚刚刚流出两行眼泪来，嘴巴就被结结实实捂住。

时令衍捂着她的嘴翻身躺下来，靠在她耳边低声警告：“奶奶想把你赶走，不想走就听话。”

施媚重重吸了两下鼻子，点了点头。

时令衍这才试探着将手松开，施媚‘哇’一声又哭喊出声。

时令衍眉头一跳，立即把她的嘴巴捂住。

“唔唔唔……”施媚眼泪大颗大颗流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时令衍顿感头疼，“不许哭！”

“呜呜呜呜……要……亲亲……”

声音模糊，时令衍却一下就听懂了。

时令衍看着她那哭得满脸湿乎乎的模样，忍了忍，才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施媚果然安静了不少。

时令衍松一口气，把糊了满手眼泪的手拿开。

可谁知下一瞬，施媚竟然扑了上来，重重磕上他的嘴巴。

唇齿相磕，血腥味登时化开。